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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持族人們的基本需求,但是、但是”
那位族人講到傷心處直接飆出了眼淚,淚珠滾落到乾涸的嘴皮邊,還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
在夜晚到來之前,任何一滴水分都不能浪費。
禪院直毘人不忍心繼續追問,他大概知道情況,那些作物在這樣極端的溫度下堅持不了多久,如今怕是已經枯死大半了。
“還是沒辦法與外界取得聯絡嗎?”
“嗚嗚嗚,是的大人,不管是通訊裝置還是秘術,咒具,通通都失效了”
“到底是誰?難道要把我們禪院家置於死地嗎?”
禪院直毘人穿著已經溼透的單薄裡衣,望向赤紅似血的屏障,他的心裡其實隱隱有了幾分猜測。
範圍如此廣闊又持久的領域展開,不可能由某一個具體的人或者咒靈實施,要維持這種程度的領域,咒力消耗的速度恐怕十分驚人,哪怕是特級也會很快被吸乾。
禪院直毘人唯一能想到與之匹配的,只有那無窮無盡,連綿不絕的炮火。
是那個傢伙嗎?禪院甚爾身邊那個白衣服的小鬼,那種一捏就死的玩意居然是把整個咒術界都攪得天翻地覆的人嗎?
禪院直毘人的臉色越發難看。
那個廢物怎麼就能這麼走運,先是十影法,現在又是那個神秘商人,難道他的天與咒縛裡還包含著什麼氣運有關條約嗎?
不同屬性的領域隨著時間流逝日夜交替,吸納了族人們的咒力後,那屏障似乎更加堅不可摧。
斬斷了他們與外界的所有聯絡,把他們密不透風的監禁起來,卻不主動顯露惡意,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難道是為了欣賞禪院們惶恐不安的模樣,待到所有人筋疲力竭後再一網打盡嗎?
禪院直毘人望向瞭如同臭蟲一樣躲藏在陰影中喘息的族人們,突然心裡一驚。
“孩子們呢!?”
“應該都躲在陰暗的房間裡吧,雖然悶熱了些,但不至於被光線直接炙烤。”
“不好!!”
禪院直毘人衝向了房屋內四處尋找,連忌庫都仔細搜尋過,可是卻沒有看見任何一個孩子的蹤影。
領域之外的山坡上,安室透拿著望遠鏡看著不遠處的禪院族地。
幾個孩子正在他身後咕咚咕咚灌水,禪院真依和禪院真希這對雙生子赫然在列。
孩子們警惕地看著這些身穿制服的人,家族被圍,族人被困,都是這些人搞的鬼嗎?
“已經二天了,還沒有人發現禪院家的不對勁嗎?他們的人緣是有多差啊?”
帶隊圍住了禪院家,試圖圍點打援的公安頭子都忍不住吐槽起來。
風見看著有些狼狽的孩子們,問道:“降谷先生,這些孩子?”
“先帶去修養一段時間吧,等政府徹底收編了咒術界,就可以送他們去上學了。”
“是,降谷先生。”
一位端著槍的公安衝到了安室透身邊。
“報告長官!雷達訊號異常,有咒術師接近!”
安室透眼睛一亮,說道:“帶上你們的裝備,馬上準備實戰。”
“是,長官!”
【2】
“咔擦——”
房間裡的燈光驟亮,伏黑甚爾睜開眼睛,眼裡一片清明。
“回來了?”天與暴君斜躺在房間中央的大床上,看著有點灰撲撲的小錢包。
“你這幾天怎麼老是早出晚歸的,去哪了?”
伏黑甚爾沒有發覺,從自己嘴裡說出的這句質問有多麼理所當然,他明明從不在意別人的去留,也不希望別人在意自己。
“實驗成功了。”北野宮守摘掉了眼鏡,湖藍色的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