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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對。
在公寓樓下的餐廳吃飯,師姐的情緒一直不是很高,不知道是因為離別還是因為師姐夫提出的婚前財產公證,酒倒是喝了不少,喝到中間,師姐要吐了,這也難怪,師姐本身就不會喝什麼酒。我跟著要去洗手間,小米也要跟著去,我說小米我去吧,小米會意的沒有跟著去,師姐吐的很厲害,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懷孕了,我拍著師姐的後背:師姐,你幹嗎喝那麼多啊,少喝點兒。師姐拿水洗臉,不停的用水洗著,我在旁邊看著,師姐從鏡子中看著我說:十八,我真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本來以為和他結婚後可以拿一筆錢給家裡,可是他不僅做什麼婚前財產公證,還說結婚後每個月的開銷都是固定的,其他的錢不能動,有這麼樣子的嗎,我有什麼好處,有什麼好處啊,要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我還不如去賣身,賺錢要更多,我成什麼了,我是保姆嗎?師姐的眼淚無聲的流淌下來,我撓著頭髮,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我儘量搜尋著文字:師姐,不會的,你又不是為了錢才嫁給他,結婚後他不會這樣的,說不定是和你鬧著玩兒的,再說,你對他多好啊,再說將來要是有了孩子會好的。師姐又開始用水洗臉,過了好一會兒,我們才回到餐桌,阿瑟和易名剛要問什麼,我咳嗽了一下,然後大家沒有什麼反映的吃飯,這頓飯真是不歡而散,回到公寓,師姐把自己的皮箱收拾好,小麥提前下去叫計程車,大家幫著師姐把東西裝上計程車,師姐走得有點兒木然,沒有出嫁前應該有的快樂和幸福。
師姐走後,阿瑟問我在洗手間師姐怎麼了,我無聊的說女人之間的話題不能說出來和男人共享,阿瑟說:切,不說我也能知道,無非就是痴心女子負心漢的故事唄,哎,不是說你們女人,不管什麼事情都會賴在我們男人身上,就說師姐吧,在大學時候,談戀的時候就是,純屬物質主義者,沒有錢的男人追她,眼皮兒都不抬,自己本身也不是名門望族,找個真正愛自己的男人多好,當初佐佐木追她的時候,她和佐佐木談了好到兩年,畢業的時候說雙方不合適,其實無非就是覺得佐佐木是外地人,家裡也沒有什麼錢,現在好了,畢業後佐佐木去上海發展,現在人家年薪三十多萬,比師姐夫的還高,最關鍵是佐佐木年輕啊,而且佐佐木對師姐多真心啊,真是怕含在嘴裡怕化了,將來自身發展升值的潛力多大啊,這個師姐夫,生活上多不檢點,根本沒有把師姐當回事兒,女人啊,不要總是想著要嫁給有錢人,有錢人也是從沒有錢的時候過來的,中國哪有那麼多現成的有錢人,真是,十八那叫什麼啊,你們常說的那句話…… 師兄望著我,我搖著腦袋說:那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打掉牙齒往自己肚子裡咽。說完我看了一眼師兄:也不能那麼說,師姐的家境實在是壓力大…… 師兄嗤笑:那現在,嫁了師姐夫,壓力能減輕多少啊?有什麼區別嗎?我想了想,看著師兄:師兄,那現在,讓師姐再去找佐佐木不就行了,反正佐佐木也是很喜歡師姐……師兄拿手彈了我的腦袋一下:你不會傻到家了吧,佐佐木再傻也不會到這個份兒上,一個女人在自己沒有錢的時候拋棄自己,在自己有錢的時候再回來,男人也是有自尊的,你以為能象你和小淫?你們不是因為錢鬧的彆扭,所以不管怎麼樣都斷不了。師兄喝了一口水看著我:哎,都說傻人有傻福,在十八這兒反倒有點兒顯現,小淫和佐佐木賺得錢差不多,十八選男人的眼光還不錯。我愣了一下:哎,佐佐木能賺那麼多?易名笑:佐佐木和小淫是鐵子,小淫沒有告訴你?我搖頭:沒有,我也沒有問過,小淫賺多少,我都不知道。阿瑟壞壞的笑:看看,說她是大智若驢,她還不承認,難怪小淫好幾年都忘不了十八。易名詫異的問阿瑟:為什麼啊?阿瑟仰著臉笑:智商低唄,活得簡單,多好糊弄。我不滿意的瞪著師兄:哎,你怎麼老是想讓我活動筋骨啊。師兄拱手:不敢不敢。
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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