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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臨的狀況比他要遭一些，他的面板本來就白，這下貌似變成了慘白，讓顏煜有種再跑下去他就會暈倒的感覺。

顏煜拽著他貼著牆壁，警告地比了個安靜的手勢，讓他別喘太大聲。

好在江聿臨不是真的沒有眼力見，沒有再回去挑釁那幾個人的想法，而是跟顏煜一起呆在這個三角空間裡平復呼吸。

顏煜覺得自己這輩子最緊張的時刻就在這一瞬間，他不敢有大動作地聽著附近的響動，稍微大一點的聲音就能引起他的警惕。

他們可能在這裡待了十多分鐘，也許更久，如果江聿臨不開口，顏煜在那裡再躲半個小時也不稀奇。

「你還要抓多久？」江聿臨的聲音在狹窄的空間響起，語氣算不上友好，但也稱不上不耐煩。

顏煜才注意到自己還一直抓著他的手腕，立刻不好意思地鬆開，剛一鬆手，那片面板就印出了他的指印，配合江聿臨擦傷的手臂，看上去有些可憐。

「不好意思，我沒注意。」顏煜抱歉地笑了笑，跟江聿臨對上視線。

他以前從沒觀察過江聿臨的長相，提起這個名字，腦袋裡也只能描摹出一張大致輪廓。

兩人的距離很近，顏煜這才發現江聿臨的長相跟他想像中的模樣差別有些大。

江聿臨的眼睛又大又亮，雙眼皮前窄後寬，睫毛密長，面板白淨，臉上沒有一處線條是不好看的，勾連起來恰到好處。

如果年級排名按臉來分，江聿臨也絕對能位列前茅。

顏煜承認自己後來刻意在記憶裡扭曲了江聿臨的長相，他以前並非僅僅是面板白且秀氣，而是精緻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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