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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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衣巧妙地把藥丸藏到舌下,然後推亮君進浴室。門關上,他轉身,吐掉口裡的藥丸,這下子懲罰到她了吧!
靳衣好整以暇地躺到床鋪上,兩隻手支在後腦勺,想象她在浴室裡面掩面偷哭的情況,變態大笑。
“洗乾淨一點,我喜歡香噴噴的女人。”潑桶冷水,他的快感無法形容。
透過想象,他快樂得像個孩子,看著緊閉的浴室門,惡作劇的念頭正熾。
“沒有熱水了,我不能洗澡,全身汗臭味很重,我今天拖地,洗廚具,全身油膩膩不乾淨,你打電話找老闆娘好不好?”她在門裡哀求。
“來不及了,遠水救不了近火,等她們來,我已經燒成焦炭。”
“不會啦,你一通電話,她們會火速趕來。”
“是你自己買威而剛回家,又不是我強迫你買,自己做事要自己收拾後果。”他越逗越開心,索性起身貼到門邊,聽取裡面的動靜。
“我是為你好。”透過門扇,她在門裡大喊。
“禮物是你送的,我要和你分享。”
“沒有人送禮物連自己的身體都送出去。”
“有啊,很多員工想要加薪升級走後門,很樂意把自己送出去。”
“不要啦,我對自己現在的薪水職位很滿意,不想走後門。”她的聲音帶哽咽。
靳衣心想夠了,放她一馬。
突然間,他發覺不對,一股熱泉湧上,多日不見的慾望浮起。不會吧!光隔著門和裸女對話,就能挑起興趣?
念頭閃過,他衝到垃圾桶邊,清數里面的藥丸,一二三……四,完蛋,少了一顆,那一顆在哪裡,他蹲在地板床鋪間尋找藍色身影,五分鐘後,他確定沒有。
別懷疑,藥丸在他肚子裡。
怎麼辦?想“紆解”的念頭正盛。
他深呼吸、他喝水、他自我鼓勵,沒事的,段譽吃了延慶太子的陰陽和合散還不是憑自制力,打死不碰木婉清,他也可以的。
他嘴裡說可以,心底卻沒把握,畢竟他沒學過凌波微步,內力基礎也少得可以,心跳迅速,面色潮紅,發抖的人物換物件,口乾舌燥,慾火上升,他玩火玩出危險。
靳衣在房間裡面來回,不管有效沒效,他都需要找點東西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再說說浴室裡的亮君,在靳衣突然安靜下來時,她的心思飛快轉動。
他怎麼了?怎突然沒聲音?是找到解決方法,還是聽從她的建議,打電話給老闆娘?她迅速沖掉身上的肥皂泡沫,想出門看看究竟。
想到……啊!藥劑師說一次吃一顆,他一口氣把她買回來的五顆全吃掉了,聽說威而剛是治心臟病的,老闆會不會藥量過重,反而引發心臟病?
她……成了殺人兇手?
想到這裡,再顧不得衣衫不整,亮君開啟浴室門往外衝,門外的男人正在做分心運動,好死不死兩個人撞到一塊兒。
當肌膚接觸剎那,不用多加言語,直覺促使靳衣抱起亮君,往柔軟的床鋪間倒去。
抗議無效,誰教查士丁尼法典上面有規定,規定玩火者要自己收拾殘局。
他的唇湊上,沒有她想象中那麼討厭,亮君想反抗的,可是小螞蟻碰上食蟻獸,結果只有一個——螞蟻死、食蟻獸飽,這是天地規律,無人能破壞。
於是,這次的員工福利,爽到大老闆。
睜開眼睛,亮君審視身邊男人,他很好看,五官比大部分男人整齊。
他是雙面人,對待老闆娘時是溫柔體貼,這類時間她很少面見,面對她,他總是冷冷酷酷不愛說話,原以為,他愛擺老闆架子,但長期相處,她猜,那是他的原始性格。
至於老闆娘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