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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到底再回避什麼,可就是一個勁兒把葉芳菲往外推。
誰知道葉芳菲也是個倔性子,即便把手心兒的硃砂給燎了,還是不願放手,她說,“蘇景默,我要跟你死磕到底!”
磕得鮮血淋漓後,葉芳菲走了,走之前的那天晚上,還和佟易安上床了。
葉芳菲和佟易安上床的那晚上,一直在想我哥蘇景默的那句話兒,那句,“結婚是一輩子一次的事兒,不能出了岔子,尤其劉桑現在懷著孕,萬事得留神。”
葉芳菲在想,蘇景默說,結婚時一輩子一次的事兒,他這已經是一句話毒堵死了——一輩子就一次,他給了劉桑,那個長得跟她還有顧從月都特別像的姑娘。
佟易安那天喝多了,所以要了葉芳菲的時候,特別疼。
身子特別疼,可這樣兒的疼,都蓋不住心口那塊兒的疼,那疼,從心口直鑽到腦子裡,片刻不停息。
第二天,葉芳菲就走了,佟易安帶著走的。
而我哥那時候,恰好是和劉桑新婚,新婚之夜,沒有人知道,我哥看著劉桑睡著以後,一夜沒睡。
我哥在想晚上那婚宴,葉芳菲玩兒命地喝酒,葉芳菲說,這樣兒,就好像是她和我哥的婚宴。
就是那麼一瞬,我哥就開竅兒了,他想了一晚上的葉芳菲,不時又看看劉桑,這張臉跟葉芳菲真像,可對我哥而言,不過是一張過目即忘的臉——再像,卻到底不是。
劉桑說,我哥對她不過是補償,還真就是。我哥對她越好,心裡其實越發地想葉芳菲。想那個無論他怎麼往外攤,始終不放手的姑娘,甚至有時候,我哥也想知道,葉芳菲到底有沒有底線?她的底線在哪兒?
知道葉芳菲去了蘇黎世以後,我哥就知道了,葉芳菲的底線到了;到那天,我哥知道葉芳菲生了佟易安的閨女以後,我哥更清楚的是——自個兒底線到了。
我哥這回來蘇黎世,其實心裡一點兒沒底,可要不來,這輩子第二個能讓他放在心尖兒上的姑娘,也得錯過。
我哥來了,成天不遠不近跟著葉芳菲,我哥不敢把葉芳菲逼得太緊,那是真不敢,從前,要說起蘇景默有不敢的事兒,在錦城,能笑死人;可這一回,真就不敢。
好不容易葉芳菲扛不住了,主動約了我哥,葉芳菲對著我哥,笑都懶得笑,她說,“蘇景默,好聚好散。”
說完,葉芳菲就走了,我哥去拉葉芳菲,葉芳菲只是推開,然後踩著高跟兒鞋,儀態優雅地走了。
葉芳菲再也不會像那晚上似的,在我哥跟前兒失態,嚎啕大哭。
能讓你拋開一切發洩情緒的,總是最親的人;可讓你時刻滴水不漏對待的,一定是最生疏的人,至少,是打心眼兒裡覺著最為生分的人。
我哥立在樹下,身姿挺拔秀逸,國王一幕幕在腦子裡閃現,可稍縱即逝,想抓都抓不住。
就在這時候,半月不見的葉芳菲,竟然向我哥走過來,懷裡抱著葉子安。
葉芳菲一步步走過來,接著停下,“我在酒店待了半月沒出來,我別的本事差些,就躲人的能耐還能拿得出手。”
我哥望著葉芳菲,細細地望著,末了兒,伸手想去抱葉子安。
葉芳菲愣了愣,最後還是把葉子安遞到我哥懷裡。葉芳菲問我哥,“葉子安,知道這名兒什麼意思不?”
葉芳菲習慣性的自問自答道,“只要我告訴曉兒,我有了孩子,她指定得告訴你。葉子安、葉子安——葉子,一切安好。”
“葉子。”我哥來蘇黎世幾個月了,終於有機會喊了這麼一聲。
“蘇景默,你要打算跟蘇黎世待著,我也攔不住,不過話兒我得先放這兒,我們的關係,只能是現在這樣兒。”
“只要不再躲我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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