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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陸總骨科主任,楊家小輩兒裡,楊文輝算是比較低著調兒的一位,年輕有為,尤其精神境界特別崇高,堪稱陸總救死扶傷的白衣典範。
“一會兒他指定得在”顧雲清說的斬釘截鐵,倒給我整樂了,“爺,您也忒損了點兒,人這時候指不定在為下一代而奮鬥呢,您就這麼給他溜到醫院?”
顧雲清把我丟進車裡,沒再跟我廢話。
我跟顧雲清基本上是和楊文輝前後腳到的陸總,楊文輝連著打了倆哈欠,直接把我帶到高幹病房裡。
“四哥,您先歇會兒去,蘇子這邊兒我照看著就成。”楊文輝說著,拉開病房門兒給顧雲清送出去了,我知道楊文輝什麼意思,這小子跟我玩兒地不錯,這會兒憋著氣哪,又不敢跟顧雲清發火,只能先給這位爺送出去,然後跟我這兒撒火兒。
“你丫蹦崩跟我這兒吹鬍子瞪眼兒的啊,我洗澡摔了我樂意啊?”楊文輝那小眼神兒實在太有氣勢,我只得先發制人。
楊文輝握著我的左腳,“蘇子,你丫可真能耐啊!洗個澡能摔成這樣兒?不知道的,以為你剛從前線下來呢。”
“滾犢子!你就給看看怎麼樣吧,還能不能治了?”楊文輝握著我左腳踝的手力越來越重,我最後扯嗓子喊了聲兒,“楊老四,你丫這是救死扶傷還是給我上刑呢?”
“我這不正看著呢嘛。”楊文輝又把我左腳轉了轉,“沒什麼事兒,沒傷著骨頭,休息兩天一準兒好。”
“廢話,說了跟沒說一樣兒。”我瞪了楊文輝一眼,“你早說沒事兒得了,剛才還非得掐那麼幾下子,腳都給你丫的廢了。”
“我還告兒你蘇子,”楊文輝在我旁邊坐下,“我就是真給你掐廢嘍,也能再給你接上。”
“吃飽了撐的!大晚上亢奮了是不。”我朝著楊文輝背後就是一下子,“唉,你倒是管管你家老五,成天介淨纏葉芳菲了,今兒在皇廷得虧是看著楊文澤了,不然說不準兒得出什麼事兒呢?”
楊文輝嘿嘿笑了兩下,“楊文清這回可慘了,腦瓜子讓人開了瓢兒,那血噴的,你是沒見著。”
“誰動動手?我今兒下午見楊文清還好好兒的?”
“楊文澤唄,還能有誰,怎麼說也是親弟弟啊,楊文澤是一點兒沒手軟,抄起一還沒開的茅臺就砸過去,砸完以後,你都不知道該心疼茅臺還是心疼人兒”楊文輝邊笑邊說,可那笑的含義複雜。
“怎麼回事兒?”我問,楊文澤一直在公安局幹,脾氣性子是烈了點兒,可不至於直接拿一茅臺給自己弟弟腦瓜開瓢兒啊。
“也沒多大事兒,楊文清那小子就該嚐點兒苦頭,楊文澤早看他不順眼兒了,這回總算逮著一機會名正言順教訓一頓”楊文輝語氣輕鬆得很,就像在跟我談論某個電影片段似的,一點兒也不像在說自家哥哥把自家弟弟揍了的事兒。
“把腦袋開了瓢兒就算教訓?”我不敢苟同,不過楊文清那小子的確操蛋,捱揍那該。
“蘇子,你這腳這幾天少走路,完了貼幾回膏藥就成”楊文輝停了停,又把話題轉到我腳上,可見人果然是一救死扶傷的代表人物,時刻心繫病人。
“知道,那你回吧,我今兒就跟這住了”
楊文輝又叮囑了我兩句,然後一步三回頭地走了,楊文輝走以後,顧雲清進了病房,“今兒就在這兒住一晚。”
我點頭,“嗯,我都跟楊文輝說了”
因為腿腳不大利索,第二天我也待醫院了,付苗苗果然一大早就給我打了電話,當我告訴付苗苗我在醫院時候,付苗苗並沒有表現得多驚訝,興許是剛出了付凡他媽跳樓那檔子事兒吧,我估計現如今,付苗苗腦子裡一直迴盪著這八個蕩氣迴腸的大字——“生亦何歡,死亦何懼”,所以付苗苗很平靜地聽完我講述自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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