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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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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不能等(1)

1993年年底的一天,我忽然接到了高立民老師的電話,寒暄之後,她邀我有空到北京看看,沒有說具體事情。說實話,自從楊瀾和高立民老師不經意中提議我走出蘭州去發展,說者無心,聽者卻有意了。我總得有種隱隱的衝動——想去北京走走。這一次,妻子在西安演出,團裡不是很忙,甘肅臺的楊平導演又恰好要去北京出差,我就和他結伴登上東去的火車,懵懵懂懂來到北京。還好,我可以蹭住在楊平出差的公費旅館裡。 到了北京,才知道天下有多大,也才知道自己的眼界有多小,再加上對北京從小的崇拜嚮往,在蘭州時的小小成就和得意一掃而光。楊平有公事要辦,我成了無所事事的閒人。奇怪得很,在家時最希望忙亂中能閒上一天。到了北京,卻閒得人心慌,看著清潔工忙碌地掃馬路都覺得比自己充實。看來“閒”也是一種心境,是一種很奢侈的行為。高老師很忙,楊平也很忙,中央電視臺的人更忙,我不好意思打擾,就一天天在街上閒逛。那個時候北京沒有現在繁華,但是寬闊的長安街,林立的大樓,陌生的北京人,忽然讓我覺得不踏實,這是我的家嗎?我覺得我像個遊客,我甚至想家了,我明白想家就意味著膽怯—— 終於有一天,大家停下手裡的活,高老師請大家吃了一頓飯,印象特別深,吃的是當時蘭州還沒有、在北京尚屬時髦的“麥當勞”,幾個漢堡,一人一個盤子,冰涼的飲料。當時覺得味道很怪,哪有我們蘭州的火鍋好吃呀!飯後,我得到了一次奢侈的活動安排——參觀中央電視臺! 進門的時候幾個朋友在一起,由他們交給武警一張紙條。當時覺得進門真容易,後來才知道那張紙條叫“進門條”。許多天後,為了弄一張這樣的紙條,我竟然費盡了周折。 進中央電視臺的興奮自不用說,像劉姥姥進大觀園——只不過比劉姥姥矜持一些,其實也是故作鎮靜。那天我扒著門縫看了一眼演播室,沒有錄影的時候裡面什麼都沒有,黑洞洞的,像個大倉庫。那時只覺得中央電視臺真大,大大小小那麼多演播室,他們隨意指著一個說:“《正大綜藝》在這裡錄!”我一下子興奮了很久,原來“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就是在這裡錄的呀! 參觀是短暫的,中央電視臺不是旅遊景點,裡面的人忙得不可開交,走路都是一溜小跑。轉悠了一圈,時不時地碰見幾個臉熟播音員,也不好意思盯著人家看,一趟走下來,轉得我暈暈乎乎。道別的時候,高老師的臉上還帶著些許歉意:“讓你大老遠的來一回。”我對她的話至今感激涕零,因為我不止一次對自己說:機會不會在北京等著我,我得自己去找它去! 出了門,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再進來。這次參觀是我在北京唯一的收穫。參觀結束後我知道我該回去了。整整一個星期,我在北京天天躺在旅館裡無所事事,也沒有遊山玩水的心情,但卻感覺筋疲力盡。滿腦子迴盪的就是齊秦的一句歌詞:“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無奈。”坦率地講,那時,我沒有太強的鬥志和願望,甚至不如在蘭州時興奮,我真的不知道下面應該幹什麼了。然而,有一點是明確的,一旦回到蘭州,我一定會不知足了—— 我沒有回蘭州,上西安找譚梅去了。 回到丈母孃家,為了面子,我將北京之行說的緊張而忙碌,又換來了親人朋友的諸多鼓勵。我知道我是在打腫臉充胖子,但是我也知道譚梅從我超標的酒量上看出了破綻,西北男人借酒消愁的習慣古已有之,我至少在妻子面前“露餡兒”了。 那天我醉了,踉踉蹌蹌地被譚梅的姐夫攙著下樓,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和蘭州部隊的一個熟人發生了口角,那人似乎是說了一句什麼挑釁的話,我一時性起,掙脫姐夫,大聲地衝他嚷嚷:“告訴你們,中央電視臺都要我了,你們等著瞧吧!” 酒後吐真言——深藏心底的願望坦露無遺。 酒醒後,一切都忘了,唯有那句狂言記得真切。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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