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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昭雲卻煞有興趣地瞧著他:&ldo;南楚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呢?他們個個連走路都一搖三晃的,連馬都少得很。嗯,你那馬是西武的駿馬呢,真是匹罕見的好馬。&rdo;
寧覺非聽她那樣描述南楚人,不由得失笑,邊走邊搖頭:&ldo;公主,南楚也有英雄好漢的,只是大部分百姓不擅騎馬而已。他們與你們不同,都是種田的,不必騎馬。&rdo;
澹臺昭雲一步三跳地跟在他後面,不依不饒地問道:&ldo;那你說是騎馬好還是種田好?&rdo;
&ldo;那只是兩種不同的生活方式而已,談不上誰好誰不好。&rdo;寧覺非淡淡地說。&ldo;只要適合自己,就是好的。&rdo;
澹臺昭雲似是從未聽過這種說法,覺得很是新鮮,半天沒接上話。
寧覺非一腳踏進自己的房門,然後回頭客氣地道:&ldo;公主請回吧。&rdo;
澹臺昭雲倒也不蠻橫,聞言笑著點頭:&ldo;好,那我明日再來看你。&rdo;便轉身離開了。
寧覺非這才鬆了口氣。
住在國師府,他感到很是舒心。府中有很大一片景緻象是南方,池塘、小橋、花園和樹林,是雲深的父親當年為他母親營造的。雲深的很大一部分生活習慣也都像南楚。雖然寧覺非一向無所謂,但精細的菜餚確實要比粗糙的大塊牛羊肉可口得多。
雲深養病的那幾日,常與寧覺非談笑,很是快樂。澹臺昭雲幾乎每日必來,常常還有別的格格和王子前來。這些人雖是皇親國戚,但大多性情開朗豪慡,並無階級觀念,更有對寧覺非甚為仰慕者。大家談笑晏晏,便是過了一天。
雲深的病稍好了一些,便每天一早就進了宮。澹臺牧不在的時候,他是監國,要教導太子,處理政務,很是繁忙。自他進宮,一直纏著寧覺非問東問西的澹臺昭雲反而不大出現在府中了。
寧覺非便常常一個人在城中閒逛,偶爾向府裡的侍從學習薊都方言,甚而跑到廚下學做菜,很快便與府中的人打成了一片,只覺其樂融融。
每天早上,他都會騎著馬出城,在糙原上賓士一段,然後下馬,跑上五十里地,風雨無阻。
朝陽中,那一人一馬在糙原上奔跑的英姿漸漸成為了薊都的風景。
一個月以後,當他停下腳步的時候,澹臺牧出現在他的面前。
&ldo;陛下?&rdo;他有些吃驚。
澹臺牧微笑著下了馬,走到他面前:&ldo;我聽他們說你天天一早都出來跑步,所以來看看。&rdo;
寧覺非從馬上拿過汗巾,擦著滿頭的汗。&ldo;是啊,這是我的習慣,不跑不舒服。&rdo;他笑道。
&ldo;好習慣。&rdo;澹臺牧順手從鞍上拿過他的外套遞給他。&ldo;要是南楚人人都有你這樣的習慣,只怕我北薊就不敢輕易言戰了。&rdo;
寧覺非不喜與別人談論自己,聞言只是笑了笑,接過外套穿上,澹臺牧與他並肩在糙原上漫步著,輕描淡寫地說:&ldo;我們從燕北七郡撤軍了。&rdo;
&ldo;是嗎?&rdo;寧覺非認為這是人家的軍事行動,便不去多問。
澹臺牧卻繼續往下說:&ldo;那南楚的武王淳于幹很有頭腦。他送給獨孤及十萬兩銀子、二十萬石糧食,換他出兵東侵,犯我西部邊境。因此我不得不從燕北七郡撤軍,讓那八萬人馬趕去支援西疆。&rdo;
寧覺非聽了,笑著說:&ldo;果然好計謀。不過,獨孤及有那力量與陛下鬥嗎?&rdo;
&ldo;西武軍驍勇,不比我北薊軍隊差。再說,當日劍門關外縱火,燒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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