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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骨散萬萬不能用,將人送給我麼,倒是行。”
林思想笑不敢笑。
“我今天找你是有正事的,我安插在宣瓊那的探子跟我說……”鍾宛心猿意馬,“鬱赦到時候不會尋死覓活的吧?!他當年有那麼多家將看著我,我現在可沒人幫忙,不然還是喂點蒙汗藥……”
林思死死忍著,不讓嘴角挑起來。
鍾宛絲毫沒察覺出自己又說到鬱赦了,“你說他這命也是不好,唯一的出路竟是落在我手裡,真是世事難料。”
林思比劃道:說不準,鬱小王爺很願意的。
鍾宛一笑,“願意什麼?被我金屋藏嬌?”
林思回想自己兩次被鬱赦扣下差點動了大刑的事,後背一冷。
能把這個煞星金屋藏嬌了,確實是不容易。
“別老跟我談他了。”鍾宛搖搖頭,“有正事的。”
林思作洗耳恭聽狀。
鍾宛把心裡那些繾綣綺念壓了下去,道,“我安插在宣瓊那邊的探子跟我說,前幾天,鬱王爺曾同鬱妃密談,自那之後,鬱妃消停了不少,不再吵著鬧著要說法了,前幾日,鬱赦不知為何卸走了宣瓊馬車的輪子,宣瓊氣瘋了,要跟鬱赦拼命,被鬱妃攔了,還讓鬱妃怒斥了一頓。”
鍾宛皺眉:“我記得鬱妃娘娘一直挺能招惹事端的,從前就是。怎麼和鬱王爺‘密談’了一次後,就突然安分了呢?”
林思沉思片刻,道:這我不清楚,但我近日打聽到了另外幾件事,跟鬱小王爺有關。
鍾宛也不再說話了,走到書案前,拿起紙筆。
林思比劃:我這幾日沒過來,不是躲主人,確實是在替四殿下查一些事,主人可還記得,之前五皇子尋到了兩個當年看守皇陵的粗使僕役?
鍾宛點頭,不止如此,宣瓊還尋到了當日安國長公主有孕的脈案。
林思繼續道:五皇子沿此探查,又尋到了一些別的線索。
林思比劃:那個秘密產子,又秘密消失的女人,或許早就被運到了皇陵,至少……比安國長公主要早。
鍾宛皺眉,那就是先帝還沒出殯她就被送去了?
林思道:奇怪的是,那女人起初好好的,躲在別莊裡安安穩穩,但自打安國長公主去了以後,那個女人一見安國長公主,不知為何突然崩潰,死也要墮掉腹中胎兒。
鍾宛心裡一梗,那個“胎兒”多半就是鬱赦。
鍾宛提筆:為什麼?
林思搖頭:不知,只知道那女人為了流了這個孩子,曾生生吃了一碗的香灰……民間有傳言,說吃香灰能墮胎,但也只是傳聞,被灌了藥下去,她將香灰全吐了出來,人是受了不少罪,但孩子還是保住了。
鍾宛駭然,寫:她這樣折騰,長公主是如何待她的?
林思沉默片刻,打手語:長公主起先是讓人日夜看著她,但人若想尋死,看是看不住的,那女子趁人不備,拿起什麼來都往自己肚子上砸,有次差點就把孩子生生打掉了,長公主失了耐性,讓太醫……
林思深吸一口氣,比劃:將她雙腿廢了。
鍾宛遍體生寒。
鍾宛盡力忍著,寫:再然後?
林思道:具體怎麼廢的不清楚,她懷著身孕,必然不能把腿打斷,許是施針,總之那女子再也站不起來,也走不了路了。這之後,那女子徹底的瘋了,不吃不喝,伺候她的人就將她整個人捆了起來,手臂手指,哪裡都困死了,好似……一個擺件一般。
鍾宛聲音發抖:“然後呢?”
林思繼續道:一直這樣捆著,直到她生下了那個胎兒,生產的時候,自然是要將人放開的,據說產下孩子後,眾人一時不查,險些讓她將胎兒生生摔死了。
鍾宛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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