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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兒地捂著心口心疼賀南方：&ldo;這怎麼搞得，疼不疼？&rdo;

李苒興致缺缺地看著她上演母慈戲碼，說實話，平日裡沒見的她對賀南方多上心，提的最多的大概就是：南方上個月又給我送了我一套……

賀南方顯然也不喜歡這般過於殷切的關心，說了兩句沒事後，便牽著李苒上樓。

上樓前路過李艾時，李苒笑笑：&ldo;你光告訴夫人是被我爸打的，你怎麼沒告訴她，賀南方為什麼會捱揍呢？&rdo;

李艾的臉色在燈光下，白的像一張紙，她快速地看了一眼賀南方，嘴唇蠕動想要說些什麼。

賀南方的眼神沉了沉，今天這件事，他明令禁止任何人說出去，沒想到身邊到有一個陽奉陰違的。

&ldo;你多嘴什麼？&rdo;

李艾立刻搖頭，求助地看了眼賀母。

賀母上前：&ldo;是我逼著她說的，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能瞞著我。&rdo;

賀南方對上賀母：&ldo;您管些該管的事情就行了。&rdo;

意思是不該管，不該問的就不要問。

賀母精緻的妝容下，笑容漸漸裂出縫隙。

賀家沒有人不怕賀南方，賀母也不例外。

&ldo;我知道了。&rdo;

李苒上樓後，李艾的臉色才稍稍緩和。

賀母絞著披肩，對李苒厭惡更深，兀地想起周夫人說起的那個大師。

不知道到底是真還是假。

第24章

晚上吃完飯, 賀南方照例回書房處理公務。

臨走前看了一眼李苒, 她正坐在椅子上喝湯, 光滑滑的腳盪在椅子底下，搖搖晃晃，像一對銀白色的魚兒。

見他盯著自己, 李苒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ldo;幹嘛？&rdo;

賀南方收回視線，&ldo;穿鞋。&rdo;

李苒裝作沒聽到，這人未免管的有點太多！

連她穿不穿鞋都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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