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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地方甚至開裂。

李苒記得大約是在小學，李昌明去省裡參加一個農技比賽，得了第一名，獎品就是這隻真皮包。

一晃已經十多年過去，她已經長大了，可她爸爸卻還在用。

李昌明小心翼翼地將存摺從包裡拿出來，放在桌子上推給李苒。

&ldo;這是什麼？&rdo;李苒接過存摺，開啟，隨後被上面的數字驚到。

&ldo;這是……這些年爸爸給你存的嫁妝，本來想等你結婚的時候在n市買一套房做陪嫁……沒想到，這裡房價這麼貴，錢存了這麼久都不夠。&rdo;

李昌明的聲音並不連貫，說到&ldo;錢不夠&rdo;時，甚至有些自責。

李苒盯著存摺上的數字，非常嚴肅地問他：&ldo;你哪來這麼多錢？&rdo;

李昌明的年收益她是知道的，一年在三十萬左右。偶爾碰上農產品市場走勢低，可能還要再少一些。

而存摺上一共攢有三百二十多萬，就算他不吃不喝攢十年……李苒一想到這個，臉色變得很難看，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她將存摺合起來，質問他：&ldo;這些年，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沒有好好的生活。&rdo;

李昌明笑笑：&ldo;我也花不了多少錢，平時吃飯都在單位。&rdo;

李苒搖頭，心裡難過的說不出話：&ldo;可不攢這些錢，你明明能過得更好。&rdo;

像別人的爸爸一樣，可以每年出國玩幾次，炒炒股，甚至可以培養幾個燒錢的興趣愛好，跟人吹牛。

相反，李昌明一點都在乎李苒說的那些，他眼裡都是對女兒的寵愛：&ldo;爸爸這把年紀了，什麼沒見過，新衣服，炒股那些，爸爸不喜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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