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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淺陌一聽,耳邊彷彿有了耳鳴一樣嗡嗡作響,片刻的失神,心中不知被什麼刺了一下,微微發疼,卻又感覺絲絲甜意泛出,半晌才回過神來時,那人已經低下頭去了。
「哀家讓你禁足是讓你靜思己過,莫不是還要哀家日日來陪你說笑作樂?」
南淺陌語氣依舊冰冷,可是明顯已經放軟了許多,那雙眸子也不再有刺骨的冷。
「不是…臣妾不是這個意思…臣妾只是想…偶爾能見見太后。」
宮弦清委屈巴巴地說著,而南淺陌的心似是突突快速地跳了幾下,耳根不禁有些發熱。
「現在不是見著了麼?」
宮弦清聽到南淺陌的語氣明顯放軟,便甜甜笑道:「嗯,見著了,心裡就不難受了。」
南淺陌嘆了口氣,看著宮弦清又露出了笑容,彷彿上一次的衝突在一瞬間都煙消雲散了一般。
「好了,別賣乖,你還得靜思己過,哀家可不會因為你的三言兩語便放過你。」
宮弦清一字一句說得清楚,她溫柔笑著,復而柔聲說道:「是,太后可別放過臣妾。」
也不知宮弦清有什麼魔力,在那清冷卻溫柔的語氣中,總覺得一句話便可讓空氣的溫度一直增高。
「好好休息。」
南淺陌說罷,便急急轉身離去,宮弦清看著那似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又是喜又是憂,她很喜歡與南淺陌這般相處,可是她卻明白,她們之間始終隔了一個任務,每當她想起來時,便會煩躁不堪,但是她必須繼續執行。
南淺陌出來後,臉色紅暈,心神不寧,彷彿身體不適。
「太后,您看起來不大好,要不要召御醫?」
雲染開口問道,心中擔憂,最怕是宮弦清對南淺陌做了什麼。
「哀家沒事。」
南淺陌心中覺得有些異樣在泛濫,明明不是什麼出格的話,可是聽起來,心中卻有了別的想法,胡思亂想,再看看那人嬌俏的笑意,耳根乃至臉頰更是燒成了一片。
「估計是…有些乏了。」
南楚國,天絕崖崖底,絕音閣。
冷墨言在樓閣內打坐,修煉著江湖中極為邪門的內功幻音決,只是一陣嬉鬧聲卻打擾了她的清修。
她站了起來,往閣樓門口走去,卻看見冷小五跳起來搶著要一個男人手中的冰糖葫蘆,那男人高了冷小五半個頭,那是一個長得跟女人一樣漂亮的男人,上妝時多了幾分妖嬈之氣,眉目多情。
如今他嘴角噙著調皮的笑意,甚至踮起了腳尖,就是不讓冷小五拿去他手中的冰糖葫蘆,情急之下,冷小五整個人掛在了那男人身上,這才把他手上的糖葫蘆給搶了過來。
「誒誒誒,小五,這可是我的東西。」
那男人看著冷小五放到了嘴裡的糖葫蘆,便心疼地說了一句。
「我的。」
冷小五俏皮地回了一句話,而冷墨言將一切收入眼底,美眸結起了一層霜雪,冷意讓二人都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墨言墨言,糖葫蘆。」
冷小五似是拿到了什麼瑰寶一樣遞到冷墨言眼前,冷墨言笑了笑,摸了摸冷小五的頭。
「小五,你先進去。」
冷小五點了點頭,便走了進閣樓裡,而冷墨言一步步走向那個男人,那男人擺了擺手,連忙道:「閣主大人,我錯了,以後也不這麼玩了。」
「角雨晟我告訴你,若有下次,我殺了你。」
冷墨言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冷小五就這樣貼著角雨晟玩,她心裡很不舒服,十分不舒服,恨不得當場把角雨晟千刀萬剮。
「是是,小的知道錯了。」
角雨晟誠心誠意認錯,在他看見冷墨言出現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