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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始終是負了他。」
南淺陌說完,宮弦清便拉過南淺陌的手,輕聲道:「我真的很妒忌齊英道,妒忌他參與過你的過去,甚至可以為了你做這麼多事,妒忌你會為他嘆氣。」
南淺陌聽罷,伸手掛了掛宮弦清的鼻子,寵溺道:「你就是個小醋精。」
宮弦清被掛了鼻子後,卻是連臉都紅了,她不知道原來南淺陌還會做這樣寵溺自己的舉動。
「也不知道是誰聽見我在羽飛宮,人馬不停蹄地就來了。」
南淺陌一聽宮弦清的話,滿臉漲紅,就連眼神都不自然起來了。
「我沒有。」
南淺陌堅決否認,宮弦清也不糾纏,知道她臉皮薄,經不起逗,便把握在手心的那隻手輕輕揉捏。
「你告訴我這些,是打算坦承一切,然後接受我麼?」
宮弦清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南淺陌,那個答案彷彿等待了一個半輩子那麼長,但是她願意等。
「親也親過了,抱也抱過了,你覺得我還能如何?」
南淺陌嬌嗔地看了宮弦清一眼,只見宮弦清連眼睛都在笑,活像一隻得逞的狐狸一樣。
宮弦清傾身過去,又噙住了南淺陌的唇,來回輕啄,一會兒後,才放開了南淺陌。
「我是女子,我是你的兒媳婦,你都不介意了麼?」
宮弦清紅著眼睛看著南淺陌,她活了這麼多年才意識到,原來高興也會讓一個人想哭。
「介意,可是宮弦清,我更在乎你。」
在無數個夜晚了,南淺陌都被這些問題纏繞,可是,比起那些束縛,眼前這個人,或許更值得自己去擁有。
宮弦清的淚溢滿了眼眶流了下來,有喜悅的,更多的卻是苦澀的。
「南淺陌,有你是我此生所幸,我至死…都不會忘了你。」
宮弦清輕輕在南淺陌耳邊說了一句,南淺陌說不出其他更露骨的情話,只是輕輕說了一句。
「別說死,我不喜歡。」
宮弦清緊緊地抱住南淺陌,這樣她才看不見自己的表情,她才可以肆無忌憚地在南淺陌的懷中撕下所有面具。
南淺陌在宮弦清的寢宮再待了半刻後,便離開了,而剛回到鳳鸞宮的時候,一個黑色的影子就從樑上竄了下來。
「主人,驪商州的探子有回報,可…是血書。」
那影衛緩緩說著,而南淺陌的眉頭一蹙,臉色有些青白,血書是探子死之前的最後一筆,用血書,也是為了告訴收信人,隸屬這個支部的探子,已經全死了,才會用上的。
「說的什麼?」
南淺陌閉上雙眼,深呼了一口氣,彷彿在為死去的探子而感到惋惜。
「風子夜他,有私兵。」
這一句話,如一塊巨石扔進了平靜的湖面,驚起了澎湃的水花。
「地點,人數?」
南淺陌依然冷靜,這個結果,她有才想過,可是她想不通風子夜可以從什麼管道得到私兵…
就在此刻,南淺陌想到了一個人,北宸國的二皇子蘇亦儒…那個一直與風子夜有書信來往的皇子。
「不知,最後傳來的,就只有這個資訊。」
影衛低著頭說著,南淺陌坐了下來,眉頭緊蹙。
「給每個探子的家人發去撫卹金,不用再派探子過去了,風子夜那裡已經打草驚蛇了。」
南淺陌扶額,失去了一批好手,而且還驚動了風子夜那個瘋子…
「是。」
南楚國,金樂城城郊,地藏王菩薩廟。
雲染背身對著門口,面向著那已經支離破碎的佛像,環顧了一週周圍的狼藉和髒亂,不禁嘆了口氣。
「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