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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重淵呢,他其實是個爹系男友,我相信很多觀眾,尤其是喜歡看感情戲的觀眾,會享受重淵對待蛇女時的那種蘇感,他在養成蛇女。
蛇女不管本性怎麼樣,她在感情領域是一張白紙,連什麼是愛也不知道,重淵想怎麼畫就怎麼畫。
也就是說,由於蛇女對重淵的極度依賴,重淵可以在靈魂上完全佔有她,在蛇女察覺到她愛重淵一點時,因為她性格的極端性,她其實是把自己完全交給重淵支配了的。
重淵在這種時刻,完全可以去試著把蛇女規訓成他想要的樣子,雖然我們知道這種嘗試可能性不高,因為蛇女的原生性格根本做不了嬌妻。
但是,祂拒絕了這份誘人的權力,祂把蛇女帶在身邊,更多的是讓蛇女去看,而不是往蛇女腦袋裡灌輸祂自己的觀點。
重淵會批評蛇女的很多做法,甚至會懲罰她,但是祂不替蛇女做選擇,他也不教蛇女怎麼做選擇。
所以,我覺得蛇女和龍子,是帶著刀子的he吧,重淵真的太好太好了,祂從始至終明白蛇女內心深處真正想要的是什麼,祂對蛇女擁有一種沒有瑕疵的愛。
我一直覺得以愛為名義去束縛一個人,不管是採取實際行動還是精神上捆綁都不是高階的愛,或者說,都還不夠愛,真正的愛,是寧可自己痛苦,也要給對方自由,給對方真正想要的東西,重淵給了,蛇女受了,他們兩個不管生死,他們之間的愛情,獲得了永恆。
這難道不是一種極致的浪漫麼?」
劉曼跟陳曼依對視一眼,她倆點的菜上來了,可是都沒心情好好品嘗。
劉曼是在消化遲念說的話,她確實愛看遲念說的那型別甜寵小說,但是她從沒想過她為什麼愛看。
而陳曼依則心情複雜,她知道她為什麼喜歡由程式扮演的重淵了,因為重淵滿足了她內心深處的矛盾需求,她的確渴望極致的被佔有,可是她又擁有天生的懷疑本性,她並不喜歡被別人支配。
此時遲唸的直播間人依然很多,但是遲念直播的內容其實已經超出了直播這個形式所適合的深度,並不是所有觀眾都喜歡聽,也並不是所有觀眾都能明白遲念所講的內容。
遲念對此心知肚明,可她也不在乎,她只是想把自己要說的話說清楚而已。
彈幕因為對重淵的看法不同,都快打起來了。
遲念也不管,她只是又喝了口水,一句話滅掉了爭論的意義:「愛情真的就那麼重要麼?」
彈幕紛紛反問
【不重要嘛?】
遲念張嘴就是暴擊。
「我猜我直播間裡看直播的人單身的比有伴侶的多得多,嗯,沒談過戀愛的應該也不少。不然你們大過年的不談戀愛,蹲我直播間跟我聊愛情幹嘛?」
劉曼和陳曼依再次對視一眼,嗯,確實如此,她倆一個初戀還在,一個已經空窗期很久了。
遲念邊喝水邊扎粉絲的心,「所以,愛情很重要麼?沒有不也活的樂呵呵的,愛情其實根本就不是生活必須品,喜歡這種情緒才是,可以喜歡一個人,也可以喜歡一隻貓一隻狗,喜歡這種情緒維持了生活的愉悅感。我們現代人的悲哀就是沒親身體驗某種東西之前先接觸了太多的二手經驗,導致把二手經驗當事實,我們青春期接觸的文化產品無時無刻不在暗示我們,愛情是必需品,而且它還長著文字,影像所展示的那副樣子,沒有愛情經驗是不正常的,所以非常多人為此惴惴不安,甚至是自卑,覺得是不是因為自己太平凡了,沒有人喜歡自己,才無法享受這種感情。」
陳曼依倒沒什麼,她長得挺好看,戀愛經驗不少,劉曼就慘了,她覺得遲念在她大腦裡按了監控器。
遲念卻沒有繼續扎心,她把話題轉回電影,「《臨淵》的反戲劇性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