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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嵐輕輕咳了一聲,道:“李兄似對玄皇教主關心的很。”
李文揚微微一笑,默然不答。
只見梅花主人揚起右手,指著那戒貪大師,道:“玄皇教主枉自稱能,栽髒誣陷老夫,但真正取回那玉盒的,卻是一向被武林人物奉作泰山北斗的少林高僧……”
戒貪大師訝然說道:“什麼?那玉盒在老朽身上麼?”
梅花主人冷冷說道:“你可以瞞過天下英雄和那玄皇教主,但卻瞞不過老夫法眼!”
戒貪大師怒道:“你不要含血噴人!”
梅花主人接道:“老夫已把玉盒奉送大師,得失之間,和老夫已無關係,但這玄皇教主橫裡插手,自炫才華,迫的老夫不得不說出大師了。”
他的神態輕鬆自在,但那戒貪大師卻是瞼色大變,寬大的僧袍,微微抖動,說道:“老夫既不能吞下玉盒,必要有一處收放之地,你且指出那玉盒安在?”
梅花主人道:“如若把大師換了老夫,我也不會收藏在自己身上……”伸手指著戒貪大師右側一個和尚,厲聲說道:“還不獻出玉盒,難道還要老夫親手取出不成?”
那和尚望了戒貪大師一眼,又望望梅花主人,緩緩從那寬大的袍袖中,取出一個玉盒,託在手上,高高舉起。
這變故又大出群豪意外,變幻層出,瞧的人目眩神迷。
四周響起了驚愕和嘆息,不知是為那梅花主人喝采,還是為少林高僧惋惜!
戒貪大師臉上湧出忿怒之色,冷冷的說道:“咱們少林門規,不許私取別人之物,你是知道的了?”
那手捧玉盒的和尚應道:“弟子知道。”
戒貪大師怒道:“你既然知道了,為什麼還偷取這玉盒呢?豈不是明知故犯?”
那和尚抗聲說道:“這玉盒既是那梅花主人送給咱們少林寺中之物,為什麼咱們不該取回來呢?”
戒貪大師怔了一怔,肅然說道:“廣法你雖然在羅漢堂中護法,但此次受命隨老納而來,那是該聽命老納了!”
廣法大師道:“這個弟子知道。”
戒貪大師臉色更見肅穆,冷冷說道:“你當眾須攜老納,可你犯了那一條戒規麼?”
廣法淡淡一笑,道:“這個弟子倒不知道。”
成貪大師道:“狡詞強辯,還不給跪下?”
廣法回顧了兩側師兄弟一眼,說道:“貧僧縱然有罪,也該由戒律院中長老議處,這般的私刑相加,總弟子不能領命。”
天下英雄,人人都知道少林寺清現森嚴,卻未料到這廣法大師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抗拒戒貪大師之命。
成貪大師目中厲芒閃爍,僧袍抖動,目注兩側另外二僧,說道:“廣正、廣慈,還不把犯上的抗命逆徒給我拿下!”
廣正、廣慈雖然和廣法同為羅漢堂中護法,私誼甚篤,但也不敢有違戒貪大師之命,應聲出手,疾向廣法腕上抓去。
廣法突然一提真氣,腿不曲彎,腳不舉步,陡然間向後退出三尺,避開兩人的攻勢,冷冷說道:“兩位師兄,當真不念咱們數十年同門之誼麼?”
廣正面如寒霜接道:“私不廢公,戒貪師叔之命,為兄的豈能不遵?”
廣慈接道:“師弟快些跪下,聽候戒貪師叔責罰,為兄和廣正師兄自為你求情!"廣法哈哈一笑,道:“兩位師兄畏懼那戒貪武功,但小弟卻是不怕……”
廣正怒聲接道:“你胡言亂語,說些什麼?”呼的一掌,拍了出去。
廣法身子一轉,避開掌勢,道:“兩位師兄當真要和小弟動手麼?”
廣慈揚手擊出一拳,厲聲喝道:“師弟大逆不道,目無戒規,怪不得為兄的無情了。”
廣法模移兩步,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