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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藥以後，對看到的諸多幻象的描寫，這個時期又沒有標點符號，如果不是劉安腦力超群，換個學富五車的學子來，估計也完全不知所云。

這種東西完全沒有流傳下去的必要——現代幾個導師帶著一幫子研究生研究兩本著作，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花了十幾二十年才確定兩人都是蛇精病，光是想想就覺得蛋疼，況且日後臨安城破，估計也會被蒙古人一把大火燒個乾淨。

劉安隨手就把兩本冊子填進爐灶中，收拾一番後，就來到武館。

這個世界的確存在武功，所以這是一個有武功的世界，至於以後會不會成為某點網校上那種存在著古武的都市文構架世界，劉安不知道，唯一確定的是，靈氣稀薄，這裡的進化方向也選擇了群體文明，人類的身體越來越適應群體文明，普通人很難鍛煉出“真力”、“內息”這些超自然的東西。

武技也就越來越接近現代意義上的國術，以鍛鍊、開發**潛能為主。

打個比方。需要真力配合的招式，單純用力氣比劃出來未必就有殺傷力。很可能就是一個毫無意義的動作，而檢驗一項武技優劣的標準，通常就是實戰能力，在越來越難以鍛煉出內勁的情況下，武技也必然朝著物理傷害最大化的方向發展。

劉安加入的這間武館就很普通，陸氏武館，傳授的是一套拳法和一套劍法，拳法和劍法中各有幾個動作。可以刺激經絡，天賦高的人，大約鍛鍊幾個月就可以產生微弱的氣感，換做現代人就不好說了，因為現代人全身的經脈系統，甚至從細胞層面，都與古代人有著很大差異。很難鍛煉出氣感，這也就是武功走向末路的原因吧……

所謂有一得必有一失，一飲一啄都有萬物相生相滅的道理在其中，劉安對射鵰這樣的低武世界感興趣的原因，除了利用和“歷史”貼近的史實教育彼得外，也是為了方便他收集類似陸氏拳法、陸氏劍法這樣的素材。

一進武館大門。場院上就有不少年輕後生過來跟劉安打招呼。

機靈點的就喊“劉師兄早”，木訥點的就說“三師兄早”。

劉安微笑著一一給與回應。

這些都是城南一代破落戶的子弟，家中沒有什麼門路，又不願去市井廝混，送過來給陸家師傅調教。能練出氣感的像大師兄、二師兄就不用說了，陸家就有鏢局之類的產業安置。其他的外門弟子，至不濟也能打熬一身好力氣，將拳腳劍法的招式練熟，給富貴人家看門護院、去鏢局當趟子手，又或者到船幫討個正當營生。

原本館主陸德仁早就收山不打算收內門弟子了，劉安估計自己這個世家子扮演的太成功，又表現出“練出氣感”的武學天賦，才被他收入門牆，師傅變成師父，成為親傳弟子。

其中關鍵還是世家子的身份，不然大師兄林思歸年近四十，早到了可以帶徒弟的年紀，最大的可能就是成為他的徒弟。

到了內堂，給師父請了個安，就在內堂後的竹林裡練拳、練劍。

陸老頭自個兒搬了張太師椅過來，隔著老遠看，一邊看一邊欣喜，一邊看一邊在那嘆氣。

六十多歲的人了，倒是真起了愛才之心，欣喜是為了劉安的天賦，嘆氣則是因為自家功夫太低階，實在是耽誤了這麼好的苗子。

閒聊的時候，陸老頭就常說，可惜那些高人隱士他一個也不認識，不然肯定送劉安拜名師學高藝，還囑咐他說，日後要是有緣得遇名家，也別管他陸家的師承了，直接就拜了吧。

對此，劉安只是笑著應和了兩句，心說：這老頭兒心地還真不錯，拜師？那就免了吧，有您一個就夠了，被我逮住，連ta小時候尿過幾次炕都會交代出來，想要什麼武學沒有？況且王重陽這會兒應該是死了吧，古墓派裡就有現成的九陰真經……

日子就這樣在平淡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