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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總似乎扯遠了,我只是在說吃不吃辣這件事。」
「我也是在說吃辣這件事。」
柯高陽回來了,「兩位總在聊什麼?」
「在聊能不能吃辣這件事。」
菜上得很快,剁椒魚頭、麻辣子雞、辣椒炒肉、永州血鴨相繼上桌,柯高陽問季望海不要先吃點白飯,季望海搖頭:「你們先吃,不用管我。」
最後才上那道不辣的菜,柯高陽接過老闆娘遞過來的菜,把盤子往季望海面前放:「想不到這家老闆還會做菠蘿咕咾肉,酸甜口的,季總嘗嘗。」
還未等季望海反應,付瑾舟急忙半站起身按住柯高陽的手:「他菠蘿過敏,不能吃。」
柯高陽端著盤子的手滯在半空:「付總是怎麼知道的?」
「呃,剛季總說的。」
「可我剛剛也沒說點的是菠蘿咕咾肉啊。」
付瑾舟望向季望海,柯高陽在他倆之間來打量,這兩人,有貓膩!
季望海淡定的夾起一筷子咕咾肉裡面的肉,說:「是我剛跟付總閒聊時提起的。」
「呦,那別吃,我再去找老闆點個別的菜。」
「沒關係,只要不吃菠蘿就行。」
這頓飯吃得付瑾舟滿腹疑問,從前的季望海,只要沾到菠蘿的東西一概不碰,一沾身上準起紅疹,尤其是嘴唇附近,一次付瑾舟吃過菠蘿強吻了他,親身參於了一回什麼叫「極速過敏」,被他吻過的嘴唇,嘴角又紅又腫,周圍全是小疹子。
以致於整個下午付瑾舟都在分心,時不時將視線落在季望海嘴唇上,在第n次瞟向季望海嘴唇時,他放下手裡工作,面無表情的走到付瑾舟辦公桌前,單手撐著桌面,俯身,逼近:「付總,盯著我看了一下午了,是在回味從前,還是在幻想以後?」
「季總,你想多了。」
「是嗎?」季望海冷不防的拉住付瑾舟的滑輪椅椅子扶手,將他拉近,「那我幫付總回憶下。」
沒給付瑾舟反應的時間,唇上多了一道溫熱,緊接著後腦勺被按住,唇上力度加重,付瑾舟被困在椅子中間使不上勁,張嘴一口咬在季望海唇上,季望海重哼了聲,沒退開,鐵鏽味在兩人唇間泛開,在付瑾舟要張嘴咬第二口時,季望海退開,低笑著以指腹抹去唇上的血痕,「付總,有記起點什麼嗎?」
「並沒有。」
「也難怪,付總這張嘴唇那麼多人嘗過,不記得我也很正常。」
付瑾舟舔了舔嘴唇,又用手指抹了下,血不多,「季總不是不在乎我跟誰接吻嗎?怎麼還翻起舊帳了?」
季望海剛要說話,敲門聲響起,他退開,「進來。」
人事文員陳雲清小心翼翼地走進去,躊躇著,欲言又止,季望海盯著她:「有事?」
陳雲清求助的看向付瑾舟,付瑾舟說:「是有什麼事?說吧。」
陳雲清深吸了口氣:「季總,您自己有安排住的地方嗎?我聽總公司行政職員說您要自己安排,需要我這邊訂酒店嗎?」
「不用,我自有安排。」
「好的,那我出去了。」陳雲清幾乎是跑出去的,一出門拍著胸口碎碎念:「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許才哲剛跑市場回來,見陳雲清一副見了鬼的模樣,打趣道:「怎麼了這是,魂丟了?」
「才不是呢,是剛剛跟季經理說話,太可怕了。」
「他?哪裡可怕?」
「天生帶著一種威懾感,反正我是挺怕他的。」
離下班還有半小時,季望海突然沒帶姓沒帶名的說:「通知下去,今晚聚餐。」
付瑾舟停下工作,他原本也有這個意思,新領導上任,第一天請領導吃個飯,順便把大夥都叫上,付瑾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