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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開她,自己一個人往禪房走去,想去看看那個帥哥究竟在研究什麼經文。
戒5
禪房在家廟的外圍,是專門招待雲遊高僧的。
與其他的禪房不同的是,這一棟三進的院子分為三大間,其中兩大間是招待普通僧侶的,而最裡面的那間是書房帶禪房,裡面有長樂侯準備的異常豐富的藏經,其中還有幾部是失
傳以久的經中寶典。長樂侯一家都篤信佛教,這間禪房也成為很多僧侶嚮往的地方,許多人想來看看或者借閱,但是,侯門深似海,長樂侯至今都從未將這間禪房對外公開過。
伽葉貴為國師,又是來為女兒治病,長樂侯哪裡敢怠慢?臨走前雖然不能親自陪同伽葉前來,但是立刻派人恭請伽葉入住禪房,隨意閱覽所有藏經。所以,伽葉便安心埋首在了這
些失傳以久的厚厚經文裡。
侯門深似海,外面的兩大禪房雖然名義上是招待雲遊僧侶的,其實,已經兩三年沒有一個僧侶上門了。這家廟外的諾大宅院,此時,只住有伽葉一人。
馮豐在禪房門口伸手敲門,敲了兩聲,原本就虛掩的門被推開了。
伽葉站在門口,微笑道:“有事情麼?”
伽葉這次不再是錦斕袈裟,而是一身普通的玄色僧衣。可是,如此樸拙的衣服穿在身上,更顯得他削肩猿腰,那樣的挺拔俊秀。他的眉眼、膚色是那樣的年輕,十八?二十?反正
較之自己初見時以為的二十五六明顯不符,他決不會超過二十五歲吧。
他的臉上神情是淡淡的,可是,眼神卻別樣的親切與和藹,那是真正心底無塵的人才會具有的不笑也算笑的風采。
馮豐只覺得頭嗡的一聲響,幾乎要暈過去一般,似在夢裡,又似有幾分清醒。
伽葉見她手足無措,面紅耳赤地站在門口,有些奇怪,目光卻依然是平和的:“有事麼?”
馮豐回過神來,暗罵自己花痴,見了一個帥和尚就亂了分寸,若是年齡大點,不就跟楊二車娜姆一樣了?只曉得對著帥哥流口水。
她尋思,幸好自己還不算很老,不然就會被嫌棄為可笑的老花痴了,不禁道:“幸好,幸好!”
伽葉見她自言自語,微笑著道:“既然無事,娘娘,就請吧。”
幹麼又叫“娘娘”?
馮豐這下可回過神來了,瞪了他:“我叫馮豐,不叫娘娘!”
伽葉依舊是淡淡的微笑:“何事?”
“我頭疼……”馮豐笑嘻嘻地邊說邊從開著的門裡走了進去,“伽葉,你在看什麼經書啊?”
“這裡有兩部經書是我尋訪多年都沒見過的,如今居然在這裡看到,真是欣喜。”
“哦,是這樣啊,你喜歡就拿去好了。”
“我已經看過了,不用了。”
她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他說“我已經看過了”是什麼意思——就是說他看過這一兩遍,就將整本經書背得了。
她十分不服氣,拿起一本厚厚的經書,隨意翻開一頁,“哎,你背這段聽聽……”
他笑起來,立刻嘰哩咕嚕地念了起來。這本書是楷體的繁體字,她認得的,但見他這樣滾瓜爛熟地誦來,不禁目瞪口呆。
她又拿起另外一本蝌蚪般文字的經書:“你背這個……”
他又唧哩刮拉背誦起來,這次,馮豐一個字都不認得了,只能看著他乾瞪眼,口裡說不知他是不是在糊弄自己,心裡卻相信,他真的是過目不忘的。
她想起自己小時候看電視,聽電視劇的主題曲,一般聽兩三遍都會唱,母親就常常誇獎自己聰明,如今,見了過目不忘的伽葉,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聰明人。
伽葉從來沒有這樣被人刁難過,但見她嘟嘟囔囔地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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