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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想讓他知道，我獨自一人背負了什麼。我說分手，他連挽回一下都沒有就說好。當我捨不得嗎?我真的一次沒有聯絡過他，一次都沒有。&rdo;

她驕傲得像個等待別人表揚的孩子。

&ldo;但是現在我想通了，我沒興趣忍辱負重，我真的想通了，我要他心疼。我憑什麼把他讓給別人呢?&rdo;

&ldo;所以陷害我只是順便吧。&rdo;

&ldo;當然，你以為你多重要?&rdo;葉展顏又笑，&ldo;何況又不是第一次了。&rdo;

&ldo;不是第一次?&rdo;

&ldo;一模結束的時候，你們都哭得慘兮兮的。我和他坐在走廊窗臺上正好看見你，他盯了你半天呢。不知怎的，我覺得看見你那副德行就特別的煩，回班就挑唆丁水婧和你吵了一架。&rdo;

原來是打排球的事情。

葉展顏笑得邪惡，似乎絲毫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洛枳沒有計較，提醒她不要再跑題：&ldo;所以，後來你告訴他了嗎?&rdo;

葉展顏忽然停下來，從包包裡面翻出了一盒煙，抽出一支點著火，吸了一口才一邊吐煙圈一邊隨意地說：&ldo;你不介意吧?&rdo;

洛枳只能搖頭，卻拉開了她這側的窗。

葉展顏譏諷地一笑。

&ldo;我沒有說。丁水婧告訴他我們事先編好的說辭，他問了些細節，然後就沒有再回復過她。我裝作也是剛剛知道這件事情，都快一年了，終於給他打了第一個電話。

&ldo;他說，他會調查清楚的。都沒有問問我，我說的那個你沒有轉交的信裡面寫到的分手的苦衷到底是什麼。&rdo;

&ldo;所以你去了北京也沒說?&rdo;

&ldo;你怎麼會不明白呢?別裝傻了。他那樣的態度，我還跑上去說這些，又能怎樣呢?說完了只能讓我自己看起來像個傻&tis;。&rdo;

葉展顏悠悠地吸了一口，慢慢地撥出氤氳的白煙。細長的煙在她白皙的指間一點點燃燒，美得不可方物。

&ldo;有什麼好說的呢?&rdo;風將葉展顏吐出的白煙吹向走廊另一端那扇遙不可及的窗，&ldo;關於我，他什麼都不知道。他越喜歡那個樣子的我，我就越演給他看，大家都喜歡那個樣子的我，久而久之，我就真的是那樣的人了。&rdo;

&ldo;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有什麼好說的呢?更何況，他心裡向著你，真相到底如何，對我來說有什麼意義呢?你以為我只是想要讓他主持正義嗎?&rdo;

所以有什麼好說的呢。

主持正義?你哪裡有正義?洛枳皺眉。

葉展顏眼中有淚光一閃而逝，並沒有落下來，可能是陽光的惡作劇。洛枳看在眼裡，終究還是沒有出言諷刺。

&ldo;你能不能幫我把這些，講給淮南聽?我自己怎麼都說不出口。&rdo;她聲音顫抖，菸灰打著轉掉落地面，帶著慢動作的美感。

&ldo;我?&rdo;

&ldo;對，你。&rdo;

&ldo;不要，&rdo;洛枳搖頭，&ldo;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就自己去說給盛淮南吧。我沒有辦法還原你想說的每句話。&rdo;

葉展顏眯起眼睛看她的樣子，就像一隻被正午陽光晃了睜不開眼的貓。

&ldo;那好，答應我，你永遠不能告訴他，我們見過面，我對你說過的任何一個字，你都不能透露，我會自己去和他說，怎麼樣?答應我。&rdo;

洛枳想了想，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