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第1/3 頁)

肖烈藉機傾身向前，解解她的莫名其妙。

&ldo;哭了？&rdo;

她沒說話。

&ldo;哭什麼？&rdo;

這個場面被小護士看見了，趕忙過來幫忙，扶著肖烈坐了輪椅，並且吩咐不能過度訓練。

衛瀾受了白眼，點點頭，推著他回了病房。

她來也有些日子了，肖烈對她不是一點都不存疑的。可她那麼盡心盡力，實在找不出什麼破綻。

衛瀾打了熱水，洗好毛巾幫他擦臉和手。

這麼多次了，早就留意到她面板的質感。

細皮嫩肉的，哪是個幹粗活兒的人。

衛瀾低著腦袋忙活，不知道被人盯著琢磨。

給他擦手，每次都很順利，這次卻不了。他修長的手忽然翻過來，一把握住她。這個動作把衛瀾嚇了一跳。

她一直忽略他的危險性，漸漸就覺得沒什麼危險性，當真發生的時候 ，有些措手不及。

衛瀾往回拖，他卻不放手。

肖烈原本沒想其他，可握著了她的手，她又距離這樣近……

&ldo;不收錢的義工，你就真一點目的都沒有麼？&rdo;

衛瀾被人摸了大腿。從沒波瀾的臉終於有了變化。她瞪著眼睛，狠狠往他臉上扇了一巴掌。

的確是下了狠手。

到了這份兒上就沒勁了。

肖烈沒動她。鼓著嘴角，鬆了手。

她卻還沒完，&ldo;只是殘廢真是便宜你了。&rdo;

殘廢‐‐這是肖烈現在最不能聽的字眼，除非他自己說。

肖烈一氣之下踢翻了水盆，給她一個字，&ldo;滾！&rdo;

這不是肖烈第一次讓她滾，每次說完，她都會&ldo;滾&rdo;回來。這一次也不例外。第二天，她還是回來了，什麼也不和他說，收拾了一下就推著他去做按摩。

按摩師與衛瀾說：&ldo;還有人跟我打聽你呢，想僱你。&rdo;

&ldo;我沒時間。&rdo;衛瀾說。

&ldo;我知道，等你這個病人照顧完了他們才會僱你。&rdo;

&ldo;我不接別的病人。&rdo;衛瀾的語氣硬邦邦的，甚至連句不好意思都沒有。

肖烈和按摩師齊齊看向她。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

按摩師也不自找沒趣，&ldo;明白了，除了肖烈，你誰都不管，懂了。&rdo;

按摩師結束任務，扔下這句話走了。

這天晚上，衛瀾回家前，肖烈叫住她。

那時肖烈正在窗戶邊兒上看報紙。自從進了醫院，他的生活作息完全像個老年人。甚至還戴上了一副框架眼鏡。

&ldo;你過來。&rdo;他摘了眼鏡兒招呼她。

衛瀾冷臉一副到他身邊。

&ldo;不收錢的事我就當沒聽見，說吧，你要多少？&rdo;

這次，衛瀾終於肯抬起眼皮，似乎要對他說個清楚明白，&ldo;我說過不要錢。&rdo;

&ldo;那你要什麼？&rdo;他挑了下眉毛，&ldo;這世上哪有無緣無故的事兒？&rdo;

&ldo;跟人套近乎，你這方法的確不錯。先讓人欠了你，之後再開條件。&rdo;

頭扭向一邊，她像在嘲笑他。

&ldo;你真是病了。你放心，出了這家醫院，我們就不認識了，你是你，我是我。&rdo;

肖烈轉身靠著窗臺，手指在報紙上彈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