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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了。事隔多年,現在的皇帝除了一個八歲的的小皇子和一個被流放的兒子之外,並沒有其他的繼承人。
目前,皇帝身患重病,朝中情況不穩,唯一的小皇子太過年幼,情況有些不妙。
“你憑什麼認為我就是那個失蹤妃子的孩子?”
“你張的和她幾乎一摸一樣。”尉遲蒼言的眼神讓我想起了那天,在那個地方遇見的身為這個身體的母親的那個女子。鏡湖看她的眼神和尉遲蒼言現在的眼神很像……
“長得像的人多了。”雖然和我長得像的人屈指可數。
“還有那個蝴蝶玉佩。”
我都忘記還有那麼個東西了。“這又能說明什麼?”那個玉佩和我左肩上那個圖案一樣,當初怕會暴露身份想過毀掉,可是一時捨不得,就留下了。沒想到還有這個用途。
“我撿的。”
尉遲蒼言有些無奈。“凌晨你……”
我才不去趟那灘渾水呢。
“……你為什麼那麼抗拒呢?這可是多少人做夢都想的到的地位啊。”
“得到的和付出的不成正比,我不幹虧本的買賣。”
前面的話,尉遲蒼言沒聽懂,後面的他可是明白,“什麼叫虧本的買賣?這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你不用再說了,我是不會同意的。”總之我是不會做的。
為此事,尉遲蒼言已經找過我很多次,現在我乾脆閉門不見。
“不然乾脆逃了算了?”我真的有這種想法。醒來之後,內功恢復的很快,再加上真羅的珍惜藥材和尉遲蒼言這個名醫,已經恢復三成了。
不如逃了吧……
“你說凌晨不見了?”尉遲蒼言很無奈,沒想到我這麼抗拒這件事。
“你逼的太緊了。”揚清到不是很擔心,“你放心,凌晨的話,他一定會回來的,等他回來時,就會同意了。”
“你很瞭解嘛……”尉遲蒼言莫名其妙的有些吃味。
“因為我做皇帝也是因為他的功勞嘛。”
“但願像你說的……”
東宮(二)
悄悄出了真羅的皇宮,沒有了尉遲蒼言的羅嗦,感覺非常好。
尉遲蒼言和鏡湖一樣,都對“母親”有興趣,反正誰也看不見我。而且尉遲蒼言那傢伙,一點也不考慮我的感受,只是說什麼責任之類。到底我對他來說算什麼?
我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閒逛。前些天,揚清送了我一個好東西——人皮面具,拆卸容易,攜帶方便,居家旅行必備良品。戴上這個,我搖身一變為面貌還算清秀少年。
雖然我一點也不覺的自己超美型的外表有什麼麻煩的,但是目前是避難中嘛,還是改裝一下比較好。
話說回來,我這個人真是事故體質,逛街也能逛出事兒來。拐角處突然衝出一個小孩,撞在我身上,眼開他就要摔到,我一把拉住他。
“站在!別跑……”幾個大漢追過來。那孩子想跑,卻被抓住了。
“還想跑!打斷你的腿!”眼看如手臂般的棒子就要打下來,我抬手抓住。
“有話好說嘛。”我微笑著,手上施力,那木棒如樹枝一樣輕易斷掉。原本想開口罵人的大漢瞬間變為驚恐的臉。
“這位小爺,這孩子是等會要賣的奴隸,跑了我們不好交代。”其中一個戰戰兢兢的說。
在真羅,奴隸交易屬於合法行為,在一定的時間和地方用拍賣的形式舉行。一般都是犯了重罪的人被株連的親族,或是一些自願或是被迫賣身為奴的人,還有就是破產的大戶人家原本的奴隸。
這孩子相貌氣質相當不俗,應該出自大戶人家。而且,他的眼神……很像我。
“我買了,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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