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書生拜將破襄陽(第1/2 頁)
火把簇簇,兵丁肅穆,襄陽王趙鈺騎在馬上,站在親身護衛軍當先,對著樊城守丞、巡視頭目大發光火:“本王今日來巡視樊城,不曾想一點都不給本王爭氣!尋日裡吹噓金湯樣固緊的城池,看一看今天白老五那囂張氣焰,就知你們平日裡飯都吃到狗嘴裡了!從今夜起加緊守備,增加巡次,再有差池,怕是你們的狗嘴再也吃不得飯了!” 那些個屬眾,如聖手大將鄧車、千機變劉子韜、鐵索橫江陳之略及白麵比干李也心等,忙不迭的彎腰點頭,屢應屢諾,大發忠義之慨,一個個誓死保衛王爺,溜溜的去了。 樊城守丞聖手大將鄧車走至自己部眾面前,陡地直了腰身,宛如有靈附體,霎間長高了身形,大喝道:“從今夜起!加緊守備!增加巡次!再有差池,小心你們的狗頭!”之後安排部署,定人定員。那些嘍囉門忙不迭的彎腰點頭,屢應屢諾,大發忠義之慨,一個個誓死保衛王爺。一片醜態。 襄陽王看著身邊的黑白兩人道:“白玉堂我誓當剮之!那龍雲鵬卻最是忘恩負義,枉我多年如此親信於他。還有那個宮世良,哼!號稱織天客,白玉堂在這城中來去自如,宛如他家一般,看他織的好天,一座城都織不了!才及三十,也怪我看其侃談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輕信了他。畢竟還是嫩了點!要是能請到他師父金冠道人就好了。”言畢略帶嘆息落寞。 那黑衣人手中拎著個奄奄的孩童,正是龍天彪。 剛剛趕回來的葉秋生道:“屬下等已擒得龍雲鵬之子龍天彪,相信那廝不會過分作為,那廝回頭也未可知。只是跑了白老五!” 他環伺四周問道:“公子呢?” 襄陽王道:“小錫跟宮世良等在沖霄樓。哼!這個宮世良,本王今朝定要收拾他,竟讓白老五拿去了盟單!本王花了大價錢,平日裡他們忙碌,看起來比牲口還慘,卻是這個結果。”襄陽王急怒之下竟也動了粗口。 外面柝聲敲起,看看已然四更。 襄陽王率莊子勤、葉秋生等來到沖霄樓。 趙小錫等見過,忙頷首道:“父王。” 宮世良低頭屈身過來道:“見過王爺。” 襄陽王趙鈺看到宮世良,壓不住怒火:“你不是說你布的沖霄樓,猶如地網天羅,除非是你師父親來,無人能走進來,更無人能走進去嗎?” 宮世良不敢抬頭,俯首道:“剛我和小王爺巡視一遍,一路機關盡壞。是屬下無能,聽說白玉堂也是精於此道,他自己的陷空島佈局亦是江湖一絕……” 襄陽王不聽他說完,止道:“是你無能就是,哪來這許多借口!?” 宮世良臉上一紅,他對自己的奇門之術甚為自負,自信當今世上除了自己師父金冠道人外,無人能及,自己的兩個小師弟年歲尚幼,料來決計是趕不上自己的,今晚卻被襄陽王一頓訓斥,心下羞惱萬分,辯解道:“他白玉堂再過厲害,要從這沖霄樓一步步走上來,一個個機關的破解,我料他沒有五六個時辰決計走不到五層,即使我師父來了,也不可能在這短短時間內,盡毀機關,盜取盟單。除非他是大羅天神,要麼是蕭牆之內,內賊所為。” 襄陽王雖然覺得宮世良年輕愛吹噓,卻也知此人卻又些真本事的,聽他如此說,心下不禁一動,口氣邊鬆了些,嘴上仍是硬道:“這沖霄樓只有本王和你通悉諸路訊息機關,其餘人若來此也是你帶路,再說根本不會有人來此地。” 他話剛說完心中卻想到些事情,轉頭望了望趙小錫。 趙小錫紅潤若玉的面容上一雙朗朗星目正看著自己,神情泰然,心道:“小錫是我的義子,不會的。” 他倏地轉身向葉秋生道:“龍雲鵬的小崽子現在哪?” 人如枯木臉如死灰的葉秋生道:“那小子中了莊子勤一掌,現在親兵衛隊中。” 幾人正在問來答去,計議不止。 卻說聖手大將鄧車分囑已定,令千機變劉子韜守南門、鐵索橫江陳之略守西門、白麵比干李也心守北門、紫面專諸陳小生守東門,嚴密巡視。 吩咐已定,李也心笑臉盈盈的走向陳小生,道:“紫面大哥,你知道我住在東四合院,你住北四合院,要不咱倆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