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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突然間又復活,兄也變得沉默,將一切看在眼底,卻不妄動,兄在等,等此女回頭,等弟弟乖覺。”
寧王,你又在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呢?
寧王溫和微笑“本王許久沒說故事啦,不過,本王以為人倫永在,萬事逃不過宿命,該你的一直擁有,不該你的,一輩子奢求都無望!就如清河的娘,本以為夫妻天長地久,沒料紅顏早逝,清河自小無母,本王對不起她”。
我如困獸,掙扎“難道?女人就不能做一番大事業?女人就得守著自己不愛的丈夫?女人就得忍受丈夫的其他女人?作為母親,她首先是個女人”。
寧王正色,唇邊笑意淡去,“本王接到清河的書信,信裡大片的談及你,你以為萬事皆在你手中掌握?你未免太小看寧家人!”
我垂頭喪氣,我所料的絲毫不差,清河根本就是經人慫恿,那人極可能是寧採臣。而我的一舉一動皆在他兄弟的掌中。寧王不過是其中的看客,作為寧家人,寧王希望我回到皇帝身邊!
我就說,整容有什麼用?皇室的都是人精,桃花,你在哪裡?
星夜醉酒
我喚林默聯絡桃花,日日心緒不寧,坐臥不定。寧王已經回京都,但我卻覺得這只是皇帝提前發出的訊號彈,貓咪逗弄老鼠般,等著我無處可逃,自投羅網。
我的焦躁情緒連身邊的人都感覺的到,連衝之都為我擔心,我勸自己鎮定,若是一直待在這個國家,我永遠也逃脫不了皇室的人。可是,若遠離,那麼我便不能知道孩子們的近況,我該如何選擇?
自由,孩子之間我該怎樣決定?不由得恨起男人,男人真是禍水!若世界上真有女兒國一說,只需喝子母河裡的水便能生育,未嘗不是一種活法!可即便那樣,一國之富的女皇甘願為後,讓‘御弟哥哥’為皇,到最後落個空惆悵,連修仙的杏仙都忍不住因唐僧而思凡,更不用說無數的女妖,捨棄長生不老的唐僧肉而要與之成親,當然不排除一兩個得不到唐僧人便吃其肉的女妖精,男人可不就是禍水嗎?
為愛痴狂,為愛捨命,我不願為任何人,愛的如此徹底,也不希望別人為我至此!用盡一生的力氣,愛過,得到後幸福便能長久嗎?相愛只是最初,幾十年的相處才是過程,除了親情,依賴,習慣,責任,還剩下些什麼?況且,古代的男人沒有責任,忠誠可言,一男N女正是這個時代的特產。
是人總有慾望,總有美夢,我的美夢是什麼?
呵呵,人心不足蛇吞象,人當真是這樣子,皇帝的心裡當真有我嗎?才不會,男人的自尊,帝王的驕傲,怎容下一個外逃的妾,流落皇城宮外?不愛一人,卻要將她禁錮,生生的要我恨他!
寧採臣,原來一直是我小看了他,‘寧採臣’不再是代表軟弱,英俊的書生,他是王爺,心懷野心的王爺。卻表現的什麼事都漠然,一副天下閒人的摸樣。
桃花,外表看來是遊戲江湖的無聊閒散人士,他的秘密不願與旁人分享,該不是潛藏了些驚天大陰謀吧?他該是有一點點在意我的,不然不會一次次的幫助,不然,他不會吻我!
我快瘋了,被男人折磨瘋了!當初就該在孤島上終極一生清靜無慾,什麼都不在意,做個活死人,鬱悶的恨不能開煤氣自殺,吃安眠藥睡死!
晚間睡不著,我在青石板的地上畫了格子,踢著石子跳格子玩,藉此排遣心中煩悶。
衝之提著酒罈,將酒碗遞上:“喏,睡不著便喝一些”。
我看著酒,再看看衝之,眉頭皺起:“我以為你戒酒,結果你偷著喝?”
衝之嗤鼻,一副不屑摸樣,笑我傻的樣子:“我‘偷’著喝,還故意給你看見?”
我想想也是,接過酒碗“我只沾一點,你不許乘機死喝,不然和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