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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裡面的東西雖然看不出是做什麼用的,卻個個精緻,瞧著材料倒不像是一般的石頭,仿似那玉根摳成的,雖說不是多值錢,卻也比石頭強多了。加上做工甚是精細,倒不像那尋常物件。
張敬生拿起碾子研究了半天道:
“我知道了,這必是橋妹妹又要做什麼新鮮式樣的點心,用這個來細細磨米麵的”
謝寶樹道:
“不像,我瞧著倒像是擺著玩的,妹妹一向喜歡那稀奇古怪的玩器,以前我就給她在街上買過許多的”
何子謙聽了他們這番胡扯,越發笑的前仰後合。秦思明彎彎嘴角道:
“左右你麼家這個橋妹妹的心思,常人猜不透的,莫如那日裡得了空,我親自去問問她便了”
謝寶樹道:
“何用尋別的日子,就今兒好了。我們家老太太自打橋妹妹去了何府,每日裡就無精打采的萬般不痛快。可眼瞅著何家老太爺壽辰又近了,不好立時接了回家,我今兒去瞧瞧妹妹,回去和祖母細細說了,必是要歡喜一陣的。”
張敬生拍手叫好:
“慎遠,左右你家去也無事,就和我們一起過去玩一陣子吧,聽得子謙說,他家園子裡的牡丹如今開得正好,咱們下午去哪裡賞花吃酒,順便尋了橋妹妹來談詩論詞,把那古今中外吟詠牡丹的詩句,挨個的想一邊,豈不十分風雅自在。”
庭香榭妙語釋憂煩
秦思明想想回去也的確無事,心裡對這些古怪的物件是做什麼的;也實在好奇,遂點頭應了。不過何府裡他卻有些陌生的。雖說如今與子謙敬生交好;一開始也是因為謝寶樹的關係。另一則何大學士如今位高權重,他們宗室子弟總不宜與之走得太近,以免衍生出不必要的猜忌和麻煩。
四人一進了學士府,門口的小么忙上前低聲回說:
“姨太太一家一早到了,姨太太和表小姐現在後院裡陪著太太說話,老爺有個要緊的應酬卻不在府裡,錢老爺和兩位表少爺在前面花廳裡吃茶呢。”
何子謙心裡一轉,就明白了一二。父親一向嫌姨母一家粗俗,定是尋藉口躲出去了,可這樣晾著姨丈和兩位表兄,卻也不成話。
剛轉過遊廊,那邊母親身邊的大丫頭玳瑁就迎了過來。謝寶樹張敬生她自是熟悉的,秦思明卻不曾見過。但見金冠玉帶,仿似比謝家大爺還要身份貴重,想來必不是個尋常人家的子弟,卻也不敢放肆,蹲身一福,恭敬的道:
“太太讓少爺先過去呢,說是有事情要吩咐爺”
何子謙點點頭,回頭叮囑張敬生先引著謝寶樹秦思明去自己院子裡坐著吃茶。自己轉身去了上房。
何子謙剛邁進屋,就瞧見上首母親旁邊坐著的姨母,忙上前躬身行禮。錢劉氏忙道:
“這一年多沒見,哥兒卻越發的出息了,瞧著比那時也長高壯實了些”
劉氏含著笑意瞥了兒子一眼,伸手拉住了錢月嬌的手道:
“子謙,這是你月嬌妹妹,想必你早見過的,如今可還記得”
自打何子謙進了屋,錢月嬌的臉上就覺得一陣陣熱辣,知道女孩家如今大了,卻不能像過去一樣直眉瞪眼的打量,可心裡卻也抓撓的難受。聽了劉氏的話,心裡一陣激動,羞答答的抬頭掃了何子謙一眼,迅速垂下頭去,斂衽一福,有幾分扭捏的喊了聲表哥。
何子謙卻完全沒領會錢月嬌的女兒心思,只是笑著還了禮。便扭頭去和一邊的謝橋說話兒去了。錢月嬌羞答了一會兒,抬起頭來才發現,何子謙早就和那個謝橋徑自說的熱絡,心裡不禁一堵。
玉蘭玉梅兩人互瞧一眼,遂一左一右拉著錢月嬌說些不著邊際的客套話。上面的錢劉氏一瞧,心裡卻是又涼了幾分。
劉氏卻掃了兒子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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