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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少男,不好意思也正常啊!”
“花季?少男?嚯嚯……嚯嚯……”
遠遠的,杜遠望著林煙和蘇小夏說說笑笑的背影,氣得筆都要捏斷了。
“杜遠,怎麼了?”他同桌易重川見狀,順著他目光望向林煙,恍然道:“哦,吃醋啦?要不,教訓教訓林煙那小子?”
“教訓?你敢麼?林煙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和紅舞酒家的華哥攀上交情,誰敢動他?”杜遠冷笑道。
“華哥啊,那是真的不能去惹哦,你還是睜隻眼閉隻眼吧!”
“還用得著你提醒?”杜遠回了一句,眼瞼低斂,不知在想什麼。
“還沒改好啊?這一節課都要完了哦?”蘇小夏問道。
“你呢?改好沒?”林煙問道。
“我已經改好了,只是我總覺得有些怪怪的。”蘇小夏道。
“給我看看。”
“不行,得你先給我看。”
“要不我們一起交換看?”林煙提議道。
“那好吧——喂,你耍賴!別搶!”
林煙哈哈一笑,不再逗她,將自己草稿紙遞給她,同時看她草稿紙上寫的什麼。
只見紙上寫著:“窗外的明月,在雲朵裡面落淚。你訴說著離別,給我故事般的感覺。詩集的扉頁,飄落了一地的楓葉。我要用多少天來忘記,童話的世界。日記相簿,記錄著過往共同的歲月。思念如水,信箋的落款該怎麼書寫?蠟炬成灰,誰在蠶蛹裡陷入沉睡。飛蛾和蝴蝶,原來只是分別兩個,童話的世界。”題目是“童話的世界”。
林煙默唸了兩遍,問道:“喂,你這前面我倒是看出來是改寫《七里香》,這後面怎麼就不一樣了?”
“格式全一樣哪兒行啊?不一下穿幫才怪!”蘇小夏說完,撲哧一笑,又道:“你這寫的都是些什麼啊?”
“怎麼,不行嗎?”林煙也笑道。
“你聽我念,吶,熱著冰冷的稀粥,煤氣一直在停留,我悄悄數著米有幾顆。喝著加溫後的稀粥,這樣現實的鏡頭,是否只在早晨睡醒之後。在米的背後,代表著農民的生活,代表著農民伯伯,辛勤種播,汗水一直流。好想再多吃米一口,吃著米給我的感受,吃過以後口水還是不停的流。”蘇晨笑得燦爛,“你這也是詩?”
“怎麼不算詩?我這有深沉到華夏十億人口都要反思程度的中心思想,意在表達農民伯伯的辛勤勞動,呼籲廣大群眾節約糧食。其意義已經上升到‘鋤禾日當午’的程度,多優秀啊!越看越優秀!”
“真是強詞奪理,這前面也就算了,這最後一句,多粗俗啊!”蘇小夏指著草稿紙念道:“便秘了之後,眼前出現稀粥。明早起來後,又見稀粥。”說道:“這又怎麼解釋?”
“便秘的話本來就要喝稀飯調理一下腸胃啊,我說的不錯吧!明早上起來,肯定又見稀粥了,早餐喝稀飯,這也是實話。兩者結合起來,既有鮮明的對比修辭手法,又給人以聯想和想象的空間,多棒!”林煙信口開河。
“我懶得多說,反正你這要交給凌老師,我就算服了你!說不定到時候,凌老師因為你這創意,在全班公開朗讀呢!”
“朗讀啊?哈哈,哈哈,私下交流交流就可以了,朗讀還是算了吧。”林煙乾笑道。
“說真的,我覺得你還是換一首吧。”
“換什麼,《七里香》?”林煙道,“讓我想想,‘窗外的麻雀’,我改成‘牆上的色鬼,往院子裡偷窺,你說這一句,很有下。流的感覺’,怎樣?”
“啊,你真下。流!”蘇小夏大怒道。
“我就說嘛,你肯定會說這一句很下。流,哈哈哈哈!”林煙拍手大笑。
“去死!”
等到凌老師收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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