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達克老爹(第3/4 頁)
了命令,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每一個詞都像重錘般敲擊著隊長們的神經。
在百夫長的不遠處,隊長們的臉上寫滿了震驚與疑惑。他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命令,也不明白究竟是誰會向他們發動進攻。隱隱的疑問在他們的眼中閃爍,但沒有人開口。
當百夫長銳利的目光掃過他們時,那種如實質般的壓迫感令他們不由得挺直了脊背,站得筆直而僵硬。他們沒有選擇質問,而是用身體語言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無論疑惑多深,他們都會堅決執行命令。
一時間,氣氛變得格外凝重,營地中的喧囂彷彿也在這一刻被壓制。隊長們將心中的不安深深埋藏,只待行動的號令一出,付諸最嚴苛的執行。
在另一側,一名百夫長正在指揮士兵們構建簡易防禦陣地。士兵們用營地中能夠找到的物資,迅速搭建起了臨時屏障,增強抵抗叛軍衝擊的能力。儘管士兵們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他們動作嫻熟,沒有人抱怨,沒有人拖延。
“你說,他們會先發起攻擊嗎?”
忠誠派軍營中的氛圍沉著而緊張,士兵們目光如炬,手中的武器緊握,彷彿隨時準備迎接風暴的到來。一名士兵趁著隊長不注意,小聲問他的同伴。
“可能會,也可能不會?”同伴低聲回應,語氣中帶著深深的迷茫,他不知道發生什麼,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些忠誠派的軍隊大多來自卡隆德·卡爾,是由夜督和瓦拉哈爾直接掌控的精銳部隊。此刻,他們身處不忠派軍營的包圍之中,猶如一座座孤立的島嶼,在風暴即將襲來的汪洋中堅守。
他們的任務並不是主動發起進攻,而是牢牢守住營地。在南面和西面的忠誠派軍隊趕來前,保衛軍營,抵禦可能出現的衝擊。當忠誠派的軍隊到來後,與其一同對叛軍發動攻擊。
以前的費加爾充滿了對戰爭的嚮往和期待,渴望在戰場建功立業,一步步向上爬,成為恐懼領主。但現在,別說一點了,什麼都沒有了,在體驗過現實的重拳後,他的幻象破滅了。
他的眼中充滿了茫然和恐懼,他一點也不興奮,更不狂熱,他那瘦弱的身體套在一副與他並不相稱的破舊盔甲中,那盔甲的邊緣已經鏽蝕,連線處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這還是他母親盡力修補的結果。他手中握著一把同樣破舊的長矛,矛頭上滿是缺口,彷彿隨時都會崩斷。
他才十四歲,離杜魯奇社會的成年還有兩年,但這並不妨礙他被徵召入伍,成為一名連盾牌都沒有的恐懼矛手。
他還清楚地記得那一天,他和母親正在家中享用一頓簡單的午餐。他的母親,是一位面容憔悴但目光堅毅的織工,正在一邊給他縫補凱坦一邊唸叨著柴米油鹽。出於食物的誘惑,他只能耐心的聽著,但很快這種寶貴的平靜就被打破了。
突然間,士兵闖了進來,毫不容情地宣告他們必須加入恐懼領主的軍隊。他被粗暴地拉了起來,母親也被迫跟隨。
在費加爾尚未弄清這一切的意義時,他和母親就已經被編入了恐懼領主的軍隊。從那一天起,他和母親被迫接受簡單粗暴的訓練,發放的裝備甚至不如廢鐵堆裡挑出來的物件耐用。直到現在,他連這位掌握他和他母親命運的恐懼領主是誰都不知道,更不瞭解為什麼自己必須站在這裡。
此刻,他站在混亂的軍營中,周圍士兵們的竊竊私語和不安的低語在耳邊迴盪。他的母親就站在他身旁,那是一位即使在困境中也努力保持鎮定的女人,但他能感覺到,他母親心中的憂慮正在蔓延。
“孩子,無論一會發生什麼,你都必須站在我的身後,聽到了嗎?”費加爾的母親趁著隊長的注意力轉移,小心翼翼地低聲對孩子說著。她的聲音溫柔,卻帶著一股難以忽視的沉重與哀傷。
費加爾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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