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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目低迴,非常符合愛麗絲氣質的輕錘了風信稚一下,然後更是半個身體都貼到了風信稚身上,就差伸出雙手環住脖子把腦袋靠在對方的頸窩裡。
被迫和愛麗絲貼貼的風信稚:……
他有些失神。
真的,他真的沒有料到森鷗外會如此的不要臉。
一旁自閉的三花貓嚇得飆出了高音,瞳孔呆滯地盯著某個讓人三觀盡毀的大垃圾,失去高光的貓眼傻兮兮的。
算了,這個徒弟他不要了,直接扔進有害垃圾桶就可以了。
絲毫沒有察覺出不對勁的東堂葵伸手搭住了風信稚的另一隻肩膀,語氣真摯而贊同。
「是啊!既然是稚帶過來的,那我們就一起去看小高田吧!我買了四張票,剛好我們三個人,還剩下一張收藏!」
說出了宅男真愛粉發言的東堂葵毫不在意臨時多出一個人,一把拉住風信稚就要往演唱會現場走去。
被迫從二人行變成三人行的風信稚看著左邊貼著他的愛麗絲,右邊搭著他肩膀的東堂葵,忍不住對著長椅上的三花貓露出了窒息到茫然的神情。
夏目漱石也沒辦法,露出了和風信稚同款的窒息表情,掙扎著自證清白。
真不是他的鍋,是這個孽徒自己猥瑣發育,敗壞門風!
求助無望的風信稚繃著一張沒有表情的臉,酷似左擁右抱一般地向前走著。
目送三人離去的三花貓忍不住閉了閉眼,做出了被有毒畫面辣到眼睛的人性化表情。
他默默地踩了踩尾巴,有些禿頭。
這是什麼神奇的「他(風信稚)和他的美女(愛麗絲/森鷗外)與野獸(東堂葵)」的窒息劇情展開啊。
……
一早從風信稚口中得知具體約見專案的太宰治在風信稚離開之後,自覺毫無處理檔案的動力,然後就果斷從暗道溜了出來。
換上一件白色外套的太宰治想了想還是摘下來左眼的繃帶,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特立獨行。
他是去暗中觀察噠,怎麼能紕漏掉繃帶這麼明顯的個人特徵。
太宰治早早地到達了檢票大廳,環視一圈找了一個特別不起眼且有高大盆栽遮擋視線的位置坐了下來。
他推了推臉上的那副平光眼鏡,用報刊遮掩住自己的面容,安靜地等待著稚君和某個約稚君見面的可惡傢伙。
然而,最終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副宛如晴天霹靂般詭異畫風的場面。
稚君右邊被一米九高個肌肉猛男摟住肩膀,左臂上更掛著一個高挑金髮美女,看起來頗像帶著女朋友和摯友一起出來玩耍的模樣。
可在太宰治眼中,這一左一右兩個傢伙完全就是狂蜂浪蝶,庸脂俗粉。
看著被狂蜂浪蝶夾在中間的稚君,他恨不得衝出去狠狠地撇開那兩個人,拉過稚君保護起來。
鵝子是他的!是他的!別人不準看不準看!
這副毒唯面孔還沒來得及展露,太宰治就突兀地發現,稚君身邊那個金色頭髮的高挑女性好像非常眼熟。
……那不是森鷗外的異能力體愛麗絲嗎?
突然發現盲點的太宰治倒抽一口涼氣,腦子裡瞬間蹦達出各種版本的孤兒院院長之死的劇本。
本來留他一命想另作他用,沒想到做了孤兒院院長還滿足不了他,竟然還將手伸向他家的稚君?!
真好呀,既然不想活,那就去死好了。
太宰治不得不低下頭,剋制住心中湧現出來的無窮盡殺意。
他悄悄露出一隻眼睛,透過報刊的間隙,眼神濕漉漉地看著風信稚,想要隱忍不發卻又覺得自己委屈巴巴。
看著愛麗絲和東堂葵接觸到稚君的肢體,他恨不得全部親手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