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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碗筷,金小山忙站起來迎上前去,抱拳道:
”原本我賣了銀子就要拜訪大夫的,因為我大叔還要包幾包他吃的藥呢。”
水晶石頭老花眼鏡往鼻樑上推了一下,山羊白鬍子的大夫呵呵一笑,道:_
“丁是丁,卯是卯,全是兩會事,我今天過來是看你的東西的,聽說你有一張豹皮之外還熬了一些豹油,且拿出來讓我老頭子瞧瞧。”.
“大夫,你看這藥油。”
只見大夫以右手食指接過一些往左掌心一放,緩緩的,他把右掌心向下,雙目直瞧右手背不停——
連店裡掌櫃也吃一驚,因為大夫的手背上竟神奇的有一層油,當然那是藥油。
那老助中點點頭,道;
“不錯,是豹油。”
金小山早笑道:
“當然是豹油,我親自從豹身上剝下來熬的,那還會錯得了。”
老郎中又摸了幾下子豹皮,就聽他對金小山道:
“小夥子,我老人家不佔你便宜,今日我給你包十服藥另外再加上五十兩銀子,豹皮豹油這個價,你賣不賣?”
金小山一聽大喜過望,道:
“好,豹皮豹油全是你的了,只等我回去的時候再到你藥鋪取銀子與藥了。”
老郎中並不多說,一手提著一罐足有七八斤的豹油,另一手挾起那張豹皮,滿面得意的走出店去。
金小山吃過麵,早又擔起一擔皮毛沿著重陽鎮的那條街推銷起來,也只一會兒功夫,一擔皮毛全脫手了。
這時他好不高興的來到藥店裡收了五十兩銀子十包藥,歡歡喜喜的往北斗峰走去。
金小山扛著一根空扁擔,嘴巴里哼唱起山西小曲來,仔細聽,可不正是”繡荷包”。
要知這“繡荷包”一曲除了川康湖廣流行的各種唱法之外,其中就首推山西的唱腔最引人入勝。
不過沿著山道,金小山正唱了一遍又開始第二遍——
“初一到十五,十五的月兒亮。
那春風——”
金小山怔住了,因為前面巖下的山道上,還有五個壯漢,各人手中一樣的大砍刀,正呵呵笑的聳肩直抖不已!
夕陽照在五個人的面上,使得金小山更是又吃一驚,道:
“你們……不是在重陽鎮飯店裡吃飯嘛,你們這是……”
迎面中間一個胖大漢,這人生得一個盤子面,他那個個臉蛋,光景要說多圓有多圓,他不單是臉蛋像盤子,連眼睛鼻子嘴巴看起來全是圓的,光板面上沒鬍子,可是說起話來像張飛:
“小子,你眼力不錯,爺們是從重陽鎮來,你知道爺們是做何營生?”
金小山木訥的道:
“各位做何營生我管得著嗎?”
對面胖子戟指金小山一陣嘿嘿似哭的道:
“你小子是管不是,不過眼前你卻扯上那麼一些關係,難道你小子不知道?”
金小山有些笨拙的期期艾艾,道:
“什麼樣的關係?”
早聽得另一個壯漢翻動厚嘴唇,道:
“關胖子,哪有閒情逸致的在此同他羅嗦,做了走人!”
金小山尚未聽懂他的話呢,只見那叫關胖子的突然臉色一寒,道:
“小子,你是要命呢,還是要銀子?”
金小山一怔,道:
“什麼叫要命,要誰的命?要什麼銀子?”
關胖子抖動大板瞼上下墜的臉蛋,嘿嘿笑道:
“王八蛋,你要不是裝糊塗,那一準是個大傻蛋。”
一旁壯漢厚嘴唇一咧,冷笑道:
“好分辨,且看老子叫他現原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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