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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有些呆滯,料想定是在惦念那整盆血水。
碎星遙也不再廢話,他還記掛著唯白的安危。修長的手指觸上巖壁然後一點點沒入牆中,高挑的人影穿過厚實的牆壁來到小黑屋外,這屏障對他而言絲毫不起作用。抬起銀眸瞧向庭院內的一間屋子,有驚訝閃爍而逝。
門庭若市的舍外,囂嚷聲嘈雜無比。妖怪們站在門口,就連大部分水系妖怪也同是如此。碎星遙臉色一沉,他快步走去。“這是怎麼回事?”
“老大,屍牙不讓我們進去。”一隻妖怪出聲道。
“他說若是我們敢闖的話,唯白出狀況他概不負責。”隨意站出來向碎星遙彙報。
“那就等著。”碎星遙睞他一眼。他的原意是為防止突變發生,也怕紅盞花的熱力會使修行不到家的妖怪們受損。現如今聽了奪舜的“證供”,他越發覺得這是個好主意。至少,除了防止紅盞花與黑絲藤的異變情況外,還能杜絕有心人的窺伺。
於是,在等待了數刻鐘後。天際已有漸暗的趨勢,悶熱的氣流加上煩躁的心情已使大多妖怪產生不耐的心理。人多勢眾的等候著的他們私下裡也曾討論過對此事的看法,大多數妖怪們都不知慘案是何人所為。少數人分抱持觀望態度,而絕大多數的人則猶豫不定,摸不準到底誰是兇手。只是,他們看向同門多時的朋友時,眼光裡多了懷疑。
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願望與現實的截然違背,使他們陷入矛盾的兩難。
屋外的人焦急徘徊,屋內的人兩相沉默。
小狐狸看著氣息微弱的唯白,操心著待會怎麼辦。事情似乎陷入一種僵局,不管是門內叛徒的事也好,還是治療唯白的身體也好。約有兩人高的龐大冰塊散發縹緲的寒氣,呈包圍的趨勢把他們圈在房間中央。屋內的東西被清理出去,小狐狸搓了搓發冷的手臂。熱與寒的交雜使他們撥出的氣都冒著白煙。
“我的身材,沒他好嗎?”他不願兩人獨處的時間如此怪異,遂語出介懷。
小狐狸有點點被嚇到,葬謙循今天帶給她不少驚異。她苦笑道:“小狼,你別拿我開玩笑了。他露在外面就說明他不介意被人看,我也是隨便看看而已,不看吃虧啊。”
葬謙循低頭,掩住自己的表情。“他不介意,我介意。”
他終於理解到山藥與宮殞寒灼當時的心情,的確挺讓人鬱悶啦。
“哈、哈哈……”小狐狸乾笑,“我悔過,我錯了。保證不再有下一次。”
小狐狸才鬱悶呢。想當年小花以“強硬”的方式表達他的“介意”時,她毫無任何檢討的意思。但現在某匹狼的表情只單單略微黯然一下,她竟然就開始學會知錯了!這叫她怎麼能不鬱悶?心裡微微納悶的小狐狸不由暗忖著:難道我是隻對待外人吃硬不服軟,對待內人吃軟不爽硬的狐狸?
“你有辦法找荊紫藤嗎?”突然地,葬謙循調轉風向,問了個與先前話題毫無關聯的問題。
“啊?有啊,你想找他幫忙?”小狐狸眨眨眼,裝起可愛來。
終於,他正視她。“墨,要他到這裡來。”
“咦?”
葬謙循扯了扯唇,露出抹極為和煦的笑容,吐出句意喻不清的話。“待會,有場硬仗要打。”
“什麼硬仗?”她承認她非常好奇,最近的小狼經常使她感到好奇。不過問歸問,她還是非常聽話的發了張飛符給荊紫藤。小狐狸沒注意到自己已經很信任葬謙循,幾乎許多事情都要依賴他,包括吃喝睡。現在由他聽她的話發展到她聽他的話,從他說服她變成她詢問他——潛移默化真是可怕。
他撓撓紅髮,笑燦如陽。“事情變得有點大條了,你沒發覺你的血有毒嗎?”
“啊?!”小狐狸慌忙看向唯白漸漸發白的臉色,覺得自己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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