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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氣息不順，走神了！&rdo;

我不敢再分神，努力將他教我的無名劍法，明月劍法、雪柳劍法以及其他劍法都練了一遍，而前後被他柳枝打了足有二三十下，俱不算疼，卻足以讓我記住其中的訛誤了。

一時練完，他默默站在一邊，不知在望我，還是望我身後的雪柳。

我扔了柳枝，感受他如以往那般待我的愛惜之心，再也說不出是畏懼還是感激，甚至黑糾纏了無論如何說不清的愛恨，讓我心潮澎湃，連胸口都起伏不已。

許久，我一言不發走到他跟前，跪倒他跟前。

柳沁垂眸看我，淡然道：&ldo;你要我放你和葉纖痕自由？&rdo;

我黯然道：&ldo;你放我，我就帶她走。你若不放，就讓她在雪柳宮陪著我吧。&rdo;

&ldo;你的心裡，其實根本不願意再留在雪柳宮，更不願意再留在我身邊，是不是？&rdo;柳沁聲音很暗啞，抬起頭，他的背影也很蕭索，只是依舊驕傲地昂著頭，不來看我。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相對那個讓我受盡汙穢的鐵血幫，雪柳宮顯然更讓我親近。

90十日之約

雪柳宮裡最讓我感到親近的人，自然是柳沁。

我並不想離開雪柳宮，更不想離開柳沁。

可我更不想成為柳沁的男寵，何況這個男寵還是我哥哥的替代品，每一次被他逼著同寢，都讓我想起那些將我像狗一樣強暴的禽獸。

柳沁見我不回答，腰背挺得更直，哼了一聲，道：&ot;明天我會到京城去一次，大約十天後回來。如果十天後我還見到你在雪柳宮裡，那麼，你一輩子都休想再離開我。哪怕…哪怕我必須得和那個女人分享你。&ot;

我打了一個寒噤，一時竟不敢說話。

柳沁見我這個樣子，居然笑了，那種邪肆而優雅的笑容，掩住了他眸中隱約湧動的所有負面情緒。

&ot;我知道你會離開的，一定會離開，呵，你放心，我不會讓人攔你。你也可以娶你的葉纖痕，橫豎你本領大，把人家肚子都弄大了。&ot;他看向我的眸子，忽然轉成深沉的烏黑，用警告的口吻道：&ot;可是你記住，鐵血幫絕不是你的朋友，你也不能加入他們，更不能幫他們做任何事，否則，我不會饒你！&ot;

最後一句話，已是相當嚴厲，不但眸中泛出陰狠來，連雙拳都以握得緊緊的。

&ot;是&ot;我順從地回答。若不是那一層讓人不自在的關係，他於我亦師亦兄，我本就該聽他的。若是他肯放我離去，其他的一切，我都應該聽從他的意見。

柳沁又打量我一眼，終究嘆一口氣，道：&ot;我只警告你最後一次，對鐵血幫，多長些心眼，能離他們遠一點，就遠一點吧…&ot;

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向前走著，靴子踩在厚厚的柳葉上，沉重的沙沙聲。

我望著他越走越遠的身影，一些事情隱約盤旋在腦中好一會兒，終於還是忍不住，高聲道：&ot;柳大哥！&ot;

柳沁頓住了身子。

我遲疑著走過去，問道：&ot;我重病昏迷時，你…你有沒有以口度藥，還……還流我一臉的眼淚？&ot;

不管他出於哪種感情，那種不加掩飾的焦急與激動，都是人性中最純真情感的流露，叫我為之心動和心痛。

&ot;不是我。&ot;柳沁回答得很快：&ot;我是不是該感到榮幸？你居然能把你的葉纖痕當成我？這是不是說明，你的心中，多少還是有我的，對不對&ot;

他的邪笑裡帶了某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