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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起二媽,向小二吩咐一聲後,正要往回走,卻不巧撞上馬元。
我朝他一拱手,道歉道:“馬兄,今天我心急與我二位媽媽們說些話,改日再來向兄弟告罪。”
馬元很理解地一擺手,說:“徐兄儘管去,出門在外碰上親人本就該好好訴訴衷腸,此乃人之常情,何罪之用。”
與馬元告別後,我領著二媽迫不及待地來到屋裡,吩咐小二整理乾淨桌子後關上了大門。
“小正,大事不好了。”華月蘭忽然慌里慌張地拉著我的手說。
“二媽,別急,有事咱們坐下說。”拉著她們倆一左一右坐在我邊上,心裡最怕的事終於來了。
華月蕙拉著我的左手,也拽得緊緊的。
“我們和你玉姐她們走散了。”
“什麼?”我大驚,初聞此言有如晴天霹靂。
我默語良久,方才一震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華月蕙委屈道:“是我不好,小正你要怪就是我吧。”她語氣低微,一幅做錯事的乖寶寶模樣。
“怎麼啦,先給我說說經過。”我不耐道。
華月蘭正了正神色,道:“事情是這樣的。那日與你分別後,我們十人一路欣賞風景沿江而下,往南昌而來。不想半路上先是遇到一群流民,急衝衝向我們衝來,幾乎將我們衝散。原以為沒事了,可慌亂中月蕙的面巾不見了,露出面貌來。被緊隨流民而至的一大群官兵看見。
那群官兵如狼似虎,不分清紅皂白。見我等全是女流之輩,便見色起意,欲行不軌,與我們鬥將起來。
這些官兵武藝低俗不堪,可畢竟人多勢眾,我們寡不敵眾,最後只好一組兩人,分頭突圍而去,因此大家都走散了。“
華月蕙搶上前對我又道:“小正,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把面巾弄丟了,也不會害得大家分崩離析了。”
聽完華月蘭所言,我安慰華月蕙道:“蕙媽媽,這怎麼能怪你呢。眼下正是天下大亂之時,世道如此。你們一個個又長得天仙似的,那些匪兵一個個都是色中惡鬼,哪能不見色起意呀。不怪你,不怪你……”
華月蕙見我原諒了她,終於控制不住一把撲到我懷裡失聲痛哭起來,連日來的委屈盡隨著這哭聲一瀉千里,消失無蹤。
好一會,她才安靜下來。
“沒事的,媽媽們武藝高強,智計多端,尋常人根本不是對手,她們定能突圍的。再說你們早就與我約好在南昌見面的,她們要沒出事的話一定也會趕來這裡的。我們在客棧等個幾日,想來過不了幾天她們就會到的。”
華月蘭心下一計較,眼下兵荒馬亂的,也只能如此,別無它法,只有乾等了。
心事一放下兩位媽媽就經不住連日的疲勞一左一右扒在我身上進入了夢鄉。
兩位媽媽容貌一般無二,可性子卻不想同。姐姐華月蘭生性剛強,此時睡著面色平靜,偶爾會皺皺眉頭但隨即就會散開,若干大事她必是一個賢內助;妹妹華月蕙則不同,她生性柔弱,方才又哭過一陣,此時直若帶雨梨花,惹人無限憐愛。
顯然,她們這幾天都沒睡過一個好覺。現在終於有了這麼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在身邊,睡得極是深沉。
我怕吵醒她們,是矣一動不動任她們靠著,而沒有扶她們到床上睡下。只是緊緊地環換著她倆,心中百般憐,萬般愛。
很明顯,寧王造反後天下均衡之勢立破,各方蠢蠢欲動,天地間又將面臨一場浩劫,身為武林人必然不可避免。
現在我不但擔心失散的媽媽們,還擔心起師祖奶奶領著的那一群。我的這些媽媽們哪一個不是國色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走到哪裡都會惹出一番騷動。江湖又如此險惡,哪能不讓我擔心。看樣子,這江湖並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