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3/4 頁)
成一副鬱傷過度的萎靡神態,藉以鬆弛他們對我的戒備。”許元良笑問道:“他們居然相信了?”紀治平道:“開始是有點懷疑的,但他們終於鬥不過我的表演天才,而不得不相信了。”許元良笑道:“相信了以後呢?”紀治平笑了笑道:“那自然是對我的戒備,鬆弛了下來,前面已經說過,那兩個畜牲之所以沒向我下毒手,是想以水磨功夫,逼出我手中的‘翡翠船’來。“當他們久久勞而無功之後,才不得不顯出猙獰面目,將我軟禁起來,並點住我兩處偏穴。也就是因為上述原因,他們認為我已沒力量自行運氣衝穴,而幽禁之處,又是一個非常險峻的天然石洞,一般普通高手,縱然不加禁制,也不易逃脫,因而他們的戒備方面,也更加鬆弛,只派了一個心腹死黨看守著……”許元良含笑接問道:“在此種情形之下,於是你輕易地脫逃了?”紀治平苦笑了笑,道:“哪有那麼輕易的,老弟,在那暗無天日的山洞中,我足足呆有十餘年哩!”許元良訝問道:“為何要那麼久的時間呢?”紀治平含笑反問道:“老弟,山你自己所受的教訓,你應該知道公冶如玉的厲害呀!”許元良方自尷尬地一笑,紀治平又接著說道:“老弟,當時,我那感傷過度,萎靡不振的神態,一半固然是偽裝,另一半卻也是事實啊!”許元良深表同情地,訕然著點了點頭。紀治平微一沉思之後,才長嘆一聲,接道:“雖然已經事過境遷了,但現在回想起來,心頭仍有餘痛……”許元良改以輕鬆的語氣接道:“紀老人家,別心痛了,還是把它當做別人的故事說吧!”“你倒說得輕鬆。”紀治平笑了笑道:“為了節省時間,我只好長話短說了。”許元良微笑地道:“我不反對就是。”紀治平苦笑著接道:“當時,我委實是功力大減,沒法脫困,於是,在百無聊賴中,只好將記在心頭的那些武功心法,一再地反覆推敲,終於,我發現了它另外還有好幾種練法,於是,我選擇了自認是最好的一種練法,暗中痛下苦功,於是,我的功力得以逐漸增進,終於使我逃脫了那兩個畜牲的魔掌。”他,一口氣說到這裡,才如釋重負地,長吁了一聲,道:“老弟臺,故事已說完了,還有什麼疑問嗎?”許元良笑了笑道:“—時之間,倒是想不起要問些什麼了,現在,我只問你一件事,老人家目前的功力,是否已高於從前?”紀治平苦笑道:“老弟,哪有這麼簡單的事,目前,我的功力,不但沒超過從前,連要想恢復從前的標準,也至少還得下一年苦功才行哩!”許元良不禁長嘆一聲道:“但願我們能找得到增進功力的靈藥,就好了。”紀治平淡淡地一笑道:“那就得看你我難兄難弟的福緣如何啦!”接著,又神色一整道:“老弟,不論是找尋靈藥也好,解救林志強也好,可能都不是十天半月所能解決的事,但我們必須有信心,有耐性,暫時潛伏在這‘梵淨山’中,以待機緣了。”許元良點首接道:“是的,這道理我懂得。”紀治平笑了笑道:“老弟,我已經物色好了一個絕佳的藏身之處,咱們一同前往瞧瞧……”紀治平、許元良這一對難兄難弟,以守株待兔的精神,在梵淨山中靜待機緣的事,暫行按下。且說那位來自“長春谷”的朱玫,率領著許雙文、許雙城兩姊妹離開“梵淨山”山區之後,仍然循原路向川、湘、黔三省接界處的“茶洞”進發。這三位,並未隱秘行藏,也仍然是原來的裝束,可能是心情太沉重,也可能是一時之間,並無目的地,而不知何去何從,因而等於是以一種遊山玩水的姿態,隨遇而安。一直到第二天的黃昏時分,她們才到達茶洞,一行三人,仍然是投入那曾經住過的“興隆館”中。因為是老主顧,店家對她們特別巴結,將該棧中最好的兩間上房騰了出來,兩位姑娘共住一間,朱玫則獨用一間。盥洗更衣,進過晚餐之後,朱玫才向二位姑娘,以真氣傳音說道:“晚上睡眠時,要特別提高警覺。”許雙文一愣之後,也傳音問道:“難道姥姥有甚發現?”朱玫點點頭道:“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