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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盧姿翎，不是在英國嗎？&rdo;

&ldo;喲呵，你怎麼什麼都知道？&rdo;方未艾仰頭瞪了半晌衛懷信，氣道，&ldo;姑爺爺，你能不能坐下說話，我脖子疼！&rdo;

衛懷信漠然道：&ldo;你說你的。&rdo;

方未艾嘖了一聲，&ldo;邱曉霞出事一週前，寄了份快遞到英國，收件人就是盧姿翎。盧姿翎主動配合，把快遞裡的東西交給我們警方了。&rdo;

&ldo;是什麼東西？&rdo;

方未艾露出個陰惻惻的笑，&ldo;邱曉霞也不是省油的燈啊，這姑娘給人家正牌女朋友寄了兩個用過的保險套，此外還有一個b，裡頭只有一份錄音檔案，是她和丁浩生發生關係時候的錄音。丁浩生也沒料到邱曉霞有這後手，我們把證據一擺，他那小臉白的喲，嘿嘿，還能不招嗎？&rdo;

杜若予愕然，&ldo;……&rdo;

衛懷信倒沒那麼震驚。

&ldo;邱曉霞算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rdo;方未艾說，&ldo;先前不管我們如何在丁浩生住處和車裡搜證，都搜不到邱曉霞和他交往的證據，丁浩生簡直是個清潔狂魔，我是頭一回見到那麼乾淨的家和車，可能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留下任何邱曉霞的相關證據吧。&rdo;

&ldo;邱曉霞卻留下了……&rdo;杜若予揉揉額頭，&ldo;她是預料到了丁浩生的為人，還是也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留下證據逼丁浩生分手選她？他們這是……愛嗎？&rdo;

方未艾說：&ldo;丁浩生應該只把邱曉霞當炮-友了，畢竟年輕清秀又主動送上門的女大學生麼，可邱曉霞不願意啊，她是把丁浩生當人生捷徑了，所以勢必要佔為己有。&rdo;

另兩人一起看他。

&ldo;別看我這樣，其實我沒談過戀愛。&rdo;方未艾同樣苦惱地瞪大眼，&ldo;這些人為什麼不能好好談戀愛？不知道男女關係複雜是命案一大元兇嗎？&rdo;

杜若予攤手搖頭，&ldo;我也沒談過戀愛，不是很懂戀愛男女的心思。&rdo;

他們倆靜默幾秒，一起將火辣辣的視線轉向衛懷信。

衛懷信哼了一聲，&ldo;雖然我也沒談過戀愛，但……&rdo;

&ldo;你怎麼可能沒談過戀愛！&rdo;方未艾已經炸起，&ldo;你這從小浸淫在燈紅酒綠的資本主義裡的花花公子，怎麼可能沒談過戀愛？&rdo;他湊近衛懷信，狐疑地上下打量對方，&ldo;國外不是既早熟又開放嗎？難不成是你有什麼難言之隱……&rdo;

衛懷信推開他的腦袋，&ldo;談戀愛要浪費大量時間，我沒空維持那樣的關係。&rdo;

方未艾半信半疑，拉長調子反問：&ldo;是嗎？&rdo;

好教養的衛懷信也忍不住翻起白眼，言歸正傳，&ldo;丁浩生還是不提懷瑾的案子嗎？那個一樣的兇器是怎麼回事？&rdo;

&ldo;丁浩生只承認自己和邱曉霞有染，也承認自己殺了邱曉霞，但不承認殺害衛懷瑾，他也確實沒有作案動機和作案時間，至於那把兇器，他咬定是巧合。&rdo;

&ldo;巧合？哪有這樣的巧合？&rdo;衛懷信怒不可遏，&ldo;他到現在還要替真兇隱瞞的理由是什麼？坦白從寬不是才能爭取寬大處理嗎？&rdo;

&ldo;不是我說，那個丁浩生真挺變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