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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沒做有毒的溶劑就沒戴，也沒來得及摘。

看見陳金紛紛打招呼喊老闆，揮一揮手上深藍色的橡膠手套。

陳金走過去指點了兩句，拍拍他們的肩膀做鼓勵。

梁瓷直接被他帶去二樓辦公室，耳邊剛擺脫那些喧鬧的聲音陳金的手機鈴聲劃破安靜，他低頭看了一眼，笑說:&ldo;我女兒。&rdo;

梁瓷沒怎麼在意，尋了個椅子坐下，以為他會躲避出去才接，沒想到他直接就這麼接了，跟女兒講話時低沉溫柔，&ldo;好的寶貝兒，你乖乖聽話好嗎?嗯，我晚上準時回家，別哭……&rdo;

梁瓷忍不住轉過去身看他，是個好父親。

陳金講完電話嘆了口氣，拿眼睛打量她，黑色鏡框裡透著精明:&ldo;你喜歡小孩嗎?&rdo;

梁瓷不知道他哪來的這麼一問，狐疑了好幾秒才說:&ldo;還行，沒想過……什麼叫喜歡什麼叫不喜歡?我沒當過母親不清楚母愛是什麼。&rdo;

陳金沉默了幾秒拉開椅子坐下，手機在指尖捏了捏，&ldo;我聽說過你一些傳聞，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覺得你這樣的女老師敢嫁給高教授，大抵是不會在意那些傳統束縛的，儘管結局不太好。從這一點兒上我很欣賞你，我覺得我跟你三觀上很像，我們倆應該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rdo;

她提了提眉，邊思索邊慢慢點頭:&ldo;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啊。&rdo;

陳金後面其實還有半句話，但是就怕唐突了她，想了想暫時只說了一半，他推開椅子站起來，往梁瓷身邊走了兩步。

她感受到壓迫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討論私人問題怎麼想都覺得奇怪，低下脖頸理了理衣服，側頭背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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