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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詹抱著影評本睡著了,他昏昏沉沉感覺有人講他懷裡的本子抽走,他輕輕哼了聲,而後耳邊傳來男人壓低的聲音。
「睡醒再說。」
沈白詹動了下手指,謝江餘脫掉上衣貼著他睡下。
房間內的溫度不算太高,有了熱源沈白詹便貼上去,謝江餘摸了摸他的額頭:「怎麼這麼多汗。」
沈白詹無意識蹭了下枕頭,將臉埋進去啞著聲音說:「你回來了。」
「嗯,吵到你休息了。」謝江餘抱歉道,「睡吧。」
沈白詹枕著謝江餘的手臂又重新睡過去,謝江餘將影評本放到一邊,吻了吻沈白詹的鬢角。過了會沈白詹再次醒來,他握住謝江餘的手道:「你好不好。」
謝江餘用手背蹭了下沈白詹的臉頰,「這幾天倒是養胖了點。」
沈白詹問謝江餘的話根本不過腦子,自然也不期待著謝江餘回答,他想到什麼說什麼,絮絮叨叨了這幾天吃飯的菜譜,評價廚子做的也就那樣,還說什麼營養師虐待他之類的亂七八糟語句不通的夢話。
室外寒風刺骨,風呼嘯著帶過荒蕪,謝江餘看著窗外輕聲:「又下雪了,阿詹。」
他將手搭在沈白詹腰上,沈白詹的腰細的很,不是健身鍛鍊出來的那種細,他就是純瘦,頗有些禁忌的少年感。
謝江餘數著沈白詹的肋骨,指尖掃過他最明顯的那道脊椎曲線,面板光滑而富有彈性。他喟嘆,「真是個妖精。」
之前謝江餘喜歡看著沈白詹的眼睛,沈白詹紅著眼眶流淚的樣子讓他難以自持,殊不知此晚過後對兩人日後產生深遠影響,比起能看得到的,看不到的更令人感到渾身發麻,謝江餘第二天便身體力行的開始對沈白詹的開發。
沈白詹趴在餐桌上,謝江餘雙手捏著沈白詹的腰,他用了些力氣,腰間的紅全是他用手捏出來的。
沈白詹並未這樣和謝江餘做過,刺激與羞恥全數湧入一片空白的大腦。
臥室一片狼藉,他和謝江餘在費斯理的宅子裡,費斯理回來臉都黑了。
吃不著還要替別人養著,現在人家直接在自家宣誓主權。
沈白詹羞恥地想跳樓,謝江餘指著外頭的泳池說我叫人把水放滿你再跳,當跳臺玩跳水都沒關係。
費斯理仍留理智,讓謝江餘帶著沈白詹回謝家的宅子。
謝江餘也覺得不方便,便帶著沈白詹立即離開繼續放肆。
司機在前頭開車,車子啟動的時候謝江餘就讓司機把擋板升起來了。沈白詹在後頭被謝江餘扒地什麼都不穿,謝江餘雖沒和家人住在一起,但宅子卻是買到了一個地方,司機是謝家的司機,將車停到謝江餘宅子裡後便離去,謝江餘開啟車門讓沈白詹出來。
沈白詹只套著謝江餘給他的襯衫,他勉強對著謝江餘笑,眼神能殺人謝江餘早就死千百回。
他幾乎是睡了醒醒了睡,謝江餘也真正做到了榨乾沈白詹身體裡的每一滴水分。
「瘋子。」沈白詹抱著膝蓋蜷縮在床上奄奄一息,謝江餘的東西還在裡頭埋著。
謝江餘之前是沒想過能把沈白詹搞到手,沈白詹不太能放的開,他之前和那些男孩玩的東西是萬萬不敢在沈白詹身上試的,沈白詹這方面的情緒敏感地要死,能跟他來這麼一場已經是底線。
沈白詹的無限容忍,謝江餘不由得抱著他心疼道:「你不需要……」
「你需要溫暖,恰好這個人是我而已。」沈白詹臉頰通紅,發間全是汗,聲音倒是格外冷靜。
「謝江餘,你可以對我更壞一點。」
「只要能讓你感受到一點溫暖,我都願意。」
「阿詹。」謝江餘聲音染上幾分水汽。
「我對我們現在能這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