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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心理診所為何不告訴我?」
沈白詹勾唇,「你跟蹤我。」
費斯理跟蹤自己,沈白詹一點都不感到奇怪,畢竟這樣的男人習慣將一切都掌握在可控範圍內。
「我擔心你。」
「既然擔心為什麼不來看看我。」沈白詹站在公交車站,仔細觀察每輛車執行的軌跡。
「如果這就是你所說的愛,你又何必拿我做賭注和謝江餘賭博呢?」
他和商堯有關於冰棒的故事只有費斯理知道,這兩個人大概把對方目前對自己已知的習慣都通了氣。
這樣就不好玩了,沒有一點挑戰性,反而讓人覺得刻意而可笑。
第45章
仔細想想費斯理這人也坦蕩得很,什麼都放在明面上叫你知道。
遠處駛來一輛公交,沈白詹也不看是去哪的,上車投幣找座位。車內沒幾個人,沈白詹坐到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公交車兩側的暖氣口一邊垂在他頭頂,沒一會沈白詹便按著頭覺得熱。他將車窗開啟一個小縫,和費斯理的通話沒斷,費斯理在那邊看書,偶爾傳來翻頁的聲音。
費斯理輕而易舉知道的訊息,沈白詹要被蒙在鼓裡很長時間。他對謝江餘的不熟悉從見第一面到現在,這麼長時間他僅僅只瞭解到謝江餘這個人脾氣的一部分。
你什麼時候能放過我這種話,沈白詹只敢在心裡說,他只要面對著費斯理,光是與他見面就費盡了所有的勇氣和力氣,哪裡還敢再忤逆他呢?
說到底還是被別人抓住了命運而已,怨不得別人,更無法自責自己。
有句話說人天生就不是三六九等,只是能力的強弱把人分成了不同的階層。但事實是人一出生便註定了日後,無論如何掙扎,都比不上那些未出生就被計劃平坦而順利的一生。
「我先掛了。」沈白詹說。
「好。」
沈白詹坐到終點站又找到附近的地鐵,地鐵上人比公交要多一些,他對面站著幾個男人,男人們圍成一圈大聲說話,中間空了好大一塊站人的地。
地鐵路過最繁華的商業街,乘客慢慢擠滿整個車廂,卻獨獨那幾個男人那塊空著。
其中一名女乘客站在離這些男人旁邊,對著同伴朗聲道:「有些人坐地鐵怎麼這麼沒公德心?中間空那麼大地是等著鬼站嗎?」
聲音不大,周圍的人卻聽得清清楚楚。
沈白詹坐在最邊上,身體能靠在那塊透明擋板上。那名女乘客覺得不解氣,聲音又大了點,「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人,怎麼……哎你別拉我。」
女乘客的同伴拉了下女乘客,「行了行了,坐個地鐵你小聲點。」
「憑什麼讓我小聲!」女乘客扭頭看那幾個男人,「他們站這麼開,別人怎麼站!」
沈白詹記起自己大學時也像這個女乘客一樣,對地鐵上種種沒有素質的行為表示嗤之以鼻強烈批判。
比如一排座位可以坐七個人,可偏偏有人要擠進來,一人一個座位坐著多寬裕,再多加一個人便十分擁擠。
就好比,一個蘿蔔一個坑,七個坑你種九個蘿蔔算什麼!
不怕長畸形嗎!
他把這個比喻告訴商堯,商堯抱著肚子笑了好長時間。
謝江餘找他的時候,沈白詹坐在地鐵站的長椅上抬頭望站牌。
「你在哪?」
沈白詹說了個地名。
兩人都對這個城市不熟悉,沈白詹說罷謝江餘那邊沉默許久,沈白詹說:「你發個定位給我,我看看怎麼回來。」
謝江餘道:「我讓你待在酒店不要亂跑,你亂跑什麼?」
「我覺得酒店的玻璃有問題。」
「你們做記者的都這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