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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滑白皙的脊背,牙印在最接近心臟的那個位置留了血痂,可以想見當時咬入皮肉要有多疼。
「白詹,今天我們不戴套好不好。」商堯哄著身下的青年。
沈白詹正想說好,可腦海中瞬間回放在發布會的酒店被謝江餘按在床上上到渾身無力場景。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他猛地爬起來推開商堯,下一秒卻又被商堯拉回來。
這次真正哭出了聲,他啞著嗓子說我不要了,叔叔我不要了。
萬一謝江餘有病怎麼辦?他還沒有去醫院檢查,如果傳染怎麼辦?他居然忘記他其實還是個髒的。
商堯沒有放開他,沈白詹本來就帶著病,來回掙扎幾次便沒了力氣,半昏半醒窩囊到自己都想嘲笑自己。
商堯要他叫他叔叔,哄一陣沈白詹叫一聲,商堯又說:「白詹,我是誰。」
「叔叔。」
「不,我是誰。」
沈白詹整個人縮成一團,商堯用手臂將他環著,他的後背貼著他的胸膛。
「叔叔。」依舊是這個回答。
「白詹,再叫一遍。」商堯把哭喊累快睡著的沈白詹搖醒。
「睡了。」他掙開商堯的懷抱,裹著被子沉沉睡去。
從來都沒有像今天一樣只要看到商堯就會讓他想要流淚,就會讓他想要對他說抱歉,對他說千萬個對不起。
有些時候一旦走上一條歧路就再也回不去了,哪怕迷途知返也找不到最初正確的那條路,如果可以,他願意將這半個月內發生的一切都遺忘與封存。
日光充足,就連棚戶區都顯得充滿夏日的生機,沈白詹靠問路很快便找到了呂瀟的母親。
女人瘦得彷彿就剩下骨頭,臉色蠟黃目中無神,依稀可見年輕時的美貌,與呂瀟頗有些相似。沈白詹剛自我介紹是呂瀟的朋友,女人便興奮地撲上來抓住沈白詹的胳膊說我女兒讓你帶東西過來了?
「什麼東西?」沈白詹問。
「就是那個,那個!」女人沖沈白詹擠眉弄眼,沈白詹皺眉,「抱歉您具體指的是?」
他知道女人要的是什麼,但就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女人意識到沈白詹可能真的不是過來送東西的,頓時對他失去了興趣。沈白詹沒進門,就站在門口,屋子裡一股子吸食毒品的味道。
呂瀟說她要賺錢養家,就養這種吸了毒的母親嗎?
「阿姨,呂瀟這幾天有來看過您嗎?」
女人一聽呂瀟這兩個字立刻瞪著眼尖聲說:「那個臭丫頭兩三個月沒找我哩,每次都是叫人給我送點東西,多一分錢都不給我!她在城裡吃香的喝辣的憑什麼把我扔在這!」
「那平時幫呂瀟送東西來的是誰?」沈白詹順著女人的話往下說。
女人警惕地看著沈白詹:「什麼?」
「我以後幫呂瀟過來送,要跟之前的人對接。」沈白詹解釋,「我是新來的,想問問您那個人好說話嗎?這不我這裡也有個朋友喜歡這玩意。」
女人半信半疑為了以後的供應還是說了實話:「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寸頭,單眼皮……臉盤尖尖的看著賊眉鼠眼,不過很好說話。」
「是江浩的助理。」羅九月在電話那頭說,「如果真的是你描述的這樣,絕對是江浩的助理,我見過。」
沈白詹接收羅九月發來的行程表,羅九月沉吟:「我試著看能不能找到這個助理的行程,如果能找警方那裡的監控可能就好辦的多。」
「不行,如果尋求警方幫助那麼一定會再次引起注意。」羅九月說罷又做否定。
「對了,最後呂瀟的媽媽怎麼樣了?」
「不知道呂瀟死了,等待下一次的毒品。」沈白詹回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現在連呂瀟的屍體都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