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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江餘勾唇,休息哪裡有看美人生氣有趣。
機場有接機的粉絲,謝江餘雖是個演員,但粉絲普遍年齡都不是很大,他每個行程都有粉絲接送。沈白詹和謝江餘分開走,謝江餘在機場被粉絲堵了好一會,上車時沈白詹正低頭玩手機。
來接謝江餘的是主辦方派來的,行程緊任務重,直接去拍攝場地。副駕駛座上坐著的是這次的策劃人員,策劃將列印好的紙質版需求遞給沈白詹。沈白詹還沒助理的意識,遞過來時他沒立即接,反而是看了看謝江餘,謝江餘挑眉。
「離你近。」沈白詹說。
「你是助理還是我是助理。」
沈白詹沉默,和謝江餘進行了長達十幾秒的僵持,策劃人員舉著策劃案收回去也不是,遞誰手裡也不是。
「謝謝。」沈白詹最終將策劃案接過直接扔到謝江餘腿上。
沈白詹長得就不像是個助理,策劃人員一時間摸不清這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萬一是上司或者是其他什麼工作關係,她分不清主次稍微怠慢了誰得罪了誰,一路上心驚膽戰。
沿海的城市,吹進來的風都是濕潤鹹腥的。沈白詹不太適應得了這種氣候,居然有些暈車。天晴晴朗萬裡無雲,到了海灘夕陽西下,緋紅色暈染半邊天,從深至淺。遠遠就能看到主辦方搭起的帳篷,謝江餘被請到海灘邊的酒店裡化妝,沈白詹便一個人在海灘邊光著腳,一隻手提著一隻鞋子踩浪玩。
他見到大海的機會不多,內陸的孩子對水雖本身不會畏懼,但大多都是旱鴨子。有那麼一句話,接近水的,淹死的都是會水的,不會水的人永遠不會主動靠近。
之前跟著石凱去過國外,國外的海邊有不少鵜鶘,長相像天鵝,但那張嘴極大,全部開啟就好像是一個大布口袋。有人說鵜鶘能夠吞一切它能夠吞進去的東西,網上甚至還有人錄下一些膽大的鵜鶘試圖吞掉人的腦袋。
隨著環境的惡化,以及人類迅速佔領一切未曾汙染的海域,只要發展旅遊業的海灘幾乎看不到什麼貝殼或者是海星。遊客對白撿來的東西總是很感興趣,無論是否是大自然的饋贈,都會絲毫不知收斂的納入囊中。
他大學寫過一篇論文,如果世界上的所有水都被汙染,我們人類如何自救。
無解,世上大多人都不知如何清醒。無論寫出來的文章辭藻如何華麗,有多發人深省叫人感嘆,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第21章
他向商堯發訊息報平安,商堯大約是在手術,沒立即回復他。倒是張放跟他通氣說已經出發,沈白詹問他帶了多少警力,張放說就他和宋孜戈兩個人,又不是實施追捕,用不著那麼多人。宋孜戈和沈白詹熟,大家都認識犯不著帶其他警員過來一個人獨自尷尬。
沈白詹笑,沒想到這個張放看似大老爺們一個,心思這麼細膩。
宣傳片帶一點訪談的性質,主辦方生起篝火,讓受邀的演員們圍坐在一起聊天。沈白詹逛地差不多了回去找謝江餘,省的這個神經病再犯病,遠遠看到酒店門口停了三輛車,一男人眾星捧月般被工作人員圍著進入酒店。
謝江餘正在做最後的髮型定形,沈白詹飄進來後他看著鏡子裡的沈白詹說:「人來了。」
「你怎麼知道?」
「樓底下那麼大動靜和排場,閉著眼睛都知道是江浩。」謝江餘沖沈白詹眨眼,「我是不是很低調?」
沈白詹淡淡道:「你長針眼了嗎?」
入夜的海灘到底還是有些冷,沈白詹穿了件薄外套又戴了帽子。他額頭上的傷沒好,好像有後遺症了似的,涼風一吹便頭疼。雖用頭髮遮著,晚上洗臉撩起來結了痂的傷口還是令他氣得眼皮發燙。
哪天他也要謝江餘試試被人摔到地上,頭磕在牆上的優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