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逃出生天 (四)(第2/3 頁)
答卻是:“他們殺了我們幾個兄弟,殺過來啦!”他們對話的聲音不小,山匪聽到後原本快奔潰計程車氣立馬提了起來“大傢伙!有人來幫咱們啦,殺呀!”
兩邊受堵,這些蔡州兵頓時亂了起來,言氏兄弟則趁亂有斬殺了十幾個兵士,實在是這些蔡州兵街頭鬥毆那一套破綻太多,都是猛揮猛砍,出手就知道軍刀的去向,而且出手就是一招到底,收都收不回來。
言氏兄弟只要避過他們的刀勢對著空門出刀,一刀就收割一條性命,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技巧。
蔡州兵的陣線開始變薄,原本五十幾人伏擊山匪,現在還剩三十幾人,而且還是腹背受敵,蔡州兵開始顧得了胸顧不了腚了。
隨著時間推移,蔡州兵只剩下十來個人了,就聽山匪裡有人興奮的高呼:“我殺了個豺狗!”實在是言氏兄弟殺得太快,導致蔡州兵的陣線已經薄得抵擋言氏兄弟計程車兵直接把後背賣給了山匪。
這時候蔡州兵的軍頭後悔啊,心裡只埋怨自己“吃飽了撐了招惹這兩個殺神,今天這條命要交代在這荒山野嶺了。”
剩下的這十幾個蔡州兵應該是這群兵士中的核心成員,相比死去的那些士兵,他們的刀法相對要好一些至少出刀和迴轉要油滑得多,攻守轉換也更有章法。
不過好像體質還是不行,先前他們都沒怎麼動手只是圍繞在兵頭的身邊,後來形勢轉換他們也開始出手,只是出手才幾分鐘就開始氣喘吁吁了。
他們的身手對付那些山匪倒是足夠,可是有言氏兄弟從另一側壓過來,立刻顯出了頹勢,一路被逼退到河邊。
言氏兄弟和山匪已經慢慢合攏,兩方人只有幾步之遙。
言氏兄弟看向這群山匪幾乎人人帶傷河邊還躺了好幾個有重傷的也有死去的,他倆也是渾身是血,不過都是殺人時濺在身的,自己並沒有受傷。
山匪衝言氏兄弟拱了拱手:“大恩不言謝,今天要是沒有貴兄弟相助,我們就要栽在這幫豺狗手裡了。”
“這位兄弟,謝還是等解決了這群蔡州兵再謝。”言鐵回道,隨即和言鉑對了個眼色,眼神瞟了瞟退到河邊的那十幾個蔡州兵。
言鉑會意,便對山匪說到:“我看貴兄弟都帶了傷,剩下這些我們兄弟就替你們也料理了,還請貴兄弟們幫我們看著別有漏網之魚。”
言鉑也是賣個巧,兩幫人一起還不如他們兄弟殺得快,言鉑只想早點解決眼前的事端早點離開是非之地,說著便和言鐵朝剩下這些蔡州兵走去。
剩下這些蔡州兵看見這兩個殺神朝自己走來,開始腿肚子打轉了,要知道他們中死掉的兵士大多都是這兩兄弟乾的。
兵頭也是無奈,誰讓他開戰前放下的豪言壯語呢,不過事已至此也只能硬著頭皮前搏命。
跳河求生是萬萬不能的,這河水流緩慢,水底淤泥沉積,十幾米的河面還沒跑到河對面就淹死了。
他們所處的地方離來時的浮橋並不遠,十幾個人衝擊對方兩人,說不定能衝出去,要是能衝過浮橋還能跑出條生路。
想罷衝這身邊手下低聲說道:“一起,衝過他們身邊就往浮橋跑,只要跑過橋,就有生路,說不定還能碰巡邏,殺他個回馬槍!”
餘下計程車兵聽到了“生路”兩字立刻看到了希望,就像打了強心針,瞬間士氣攀升朝言氏兄弟衝過去。
這次言鉑當先,見剩下的蔡州兵朝他們衝來更是一樂,若是這群兵抱團防禦死守他們兄弟兩可能還要多費手腳,防禦總比進攻破綻要小,現在只需要封住他們的去路一一斬殺。
言鉑迎第一個衝過來的蔡州兵,那士兵見避無可避只能舉刀砍下,言鉑抬左手架住那兵握刀的右手,直刀直接捅穿他的腹部,隨後一手將挨刀計程車兵推向第二人的方向,另一隻手順勢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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