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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亂,有點莫名的煩燥,我想到了蘇靜美。想到她一個人在銀城酒店的房間裡,應該也在心煩,也在心亂。
“睡吧。”我親親琳子額頭,把她的手放下來。
“哦。”她的聲音有點不易覺察的失望。“你累了?一休哥?”
“嗯。”我說。“睡吧。”
我又做夢了。
已經不知道這是夢工廠電視連續劇的第幾部多少集,反正老長老長,都能趕上那些婆婆媽媽沒完沒了的韓國片了――這兩年老做這夢,而且永不換臺,也不嫌煩。
還是那樣熟悉的場景。
傾盆大雨。電閃雷鳴。
我把秋葉擁在懷裡,我們在高高的山崖上在深深的黑夜裡在滂沱的暴雨中深情纏綿激烈互吻。
總是這樣。一成不變。
然後,同樣的結局――秋葉消失了。
“秋葉――靜美――”我喊了一聲,很著急,然後,從夢裡醒轉過來。
我的臉上,都是淚水。
黑暗裡,我有點恍惚,還是那樣熟悉的感覺,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怎麼啦?一休哥?”身邊傳來琳子的聲音。
哦,在這裡。我拍了拍腦袋。
過了一會,好象回味到一點什麼,我開始有點緊張。我輕輕地推了推琳子。
“琳子,我剛沒說夢話吧?”我小心地問。
“沒――沒說什麼。”琳子說。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倒下身子,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琳子又在廚房裡。
我兩手摟著她苗條的腰肢,有點心疼,“以後別起這麼早了,早餐咱上外邊吃去。”
“一休哥――”琳子轉過臉來看著我。“你也這麼早,又要出去辦事啊?”她好象晚上沒睡好,眼睛裡有點紅絲絲的。
“嗯。”我憐惜地親親她的臉蛋。“明天――明天咱們能就一塊吃早餐了。”
“哦,知道了。那你去辦事吧。開車小心點。”琳子輕輕地說。
我很累,真的。
跟在蘇靜美后邊,我棲棲惶惶,覺得自己象條喪家之犬。
我上演了一整天的橫刀秀,身心俱疲,但是,完全沒有感覺。
蘇靜美恢復了冷漠,跟今天的天氣差不多,車裡廣播說有點什麼小颱風,溫度降了很多。蘇靜美穿了身雪白的連袖長裙,樣式挺複雜,有流蘇飄帶還有圍巾,很誇張,也很襯她的美麗,讓她看上去依然是那個冰雕雪凝冷傲無雙的白玉美眉。
我們繞著碧海邊上的沙灘崖岸轉了一天,貌似遊客,可是我們什麼都沒看到。我跟在蘇靜美后邊,幫她做這個那個,小心地服侍她,跟個奴才小廝似的,無微不至,體貼有加。甚至有一回還懵懵懂懂地跟進了女廁所,讓人一巴掌給扇出來,討了好一頓臭罵。
但是――蘇靜美依然不滿意,她冷冷地看著我忙這忙那,不置一詞。
我很惱火。做點事沒什麼大不了,也不是什麼累人的活,無非丟點臉,那都無所謂,反正在碧海也沒人認識咱倆。再說了,我欠她的,我活該丟臉。
關鍵在於我的心太累了,真的,感覺無論怎麼做,做什麼,做到哪種程度,她都不滿意,緊繃個臉冷冰冰地,後來更是雞蛋裡選骨頭,挑肥揀瘦,含沙射影,指桑罵槐,罵上我了,好象我什麼都幹不好,什麼都不會幹,是個純粹的二百五,是白痴。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晚餐我們是在一家路邊小店吃的。我跟蘇靜美說吃過飯就送她回酒店。
蘇靜美臉色很蒼白,她一言不發,盯著我目不轉睛。我幫她拉開車門,扶她下車,小心地牽著她在桌子旁坐下,然後大聲招呼老闆,詢問風味,寫單點菜,洗碗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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