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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rdo;左川澤來了興致,心道這個人果然給宋哲下了套,便問道,&ldo;你做了什麼?&rdo;
卓炎笑的很是jian詐,只道,&ldo;你到時候就知道了。&rdo;
左川澤轉了轉眸子,說道,&ldo;那好,那你給我一支緩試劑,最好是那種能解許多藥物的試劑,有麼?&rdo;
卓炎想了想,從口袋拿出一支試劑和一套裝置遞過去,說道,&ldo;喏,只有能解少數常見的幾種藥物的試劑,還有這個裝置,是安在口中的,你可以視情況再撥開它。&rdo;
左川澤接過來看了看,懷疑的挑了一下眉,卓炎笑道,&ldo;這個試劑可是真的,不信你可以找人試藥。&rdo;
&ldo;那好,&rdo;左川澤聽他這麼說就知道不會有假,他將東西收起來,邪笑看他,&ldo;我們的帳就一筆勾消了。&rdo;
卓炎含笑應了一聲,看著他走遠,心想要是真能一筆勾銷才見鬼呢。他緩步向回走,當路過溫白的實驗室時腳步一頓,轉身走了進去。
令世人震撼的婚禮就此拉開了帷幕,島上一片豪華熱鬧的情景,宋哲和左川澤依然是那身標識性的衣服,卓炎和希爾倒是統一的純手工西裝。主持人站在面前激動的主持,聲音傳遍了全場,眾人頓時掌聲雷動。
輕輕的一句&ldo;我願意&rdo;,自此後便永遠在一起了。
無論富貴還是貧窮,疾病還是災難。
‐‐不離不棄。
他們各自找到了人生的另一個半圓,生活將進入另一個嶄新的階段,一個早就預期好的充滿了幸福的世界。
一天下來場面都是和和氣氣的,直到晚上把賓客送走後幾人才含笑看著對方,眼神都很意味深長,左川澤邪笑,&ldo;這個是不是要鬧洞房?&rdo;
卓炎笑眯眯,&ldo;你的意思是等你們鬧完我們的,然後我們再去你們那裡?&rdo;
左川澤聳肩,臉上笑容不變,&ldo;那麼就一起喝杯酒吧,喝完各回各屋,如何?&rdo;
卓炎神色不變,&ldo;我若不喝,你今天估計不會放我回去的吧?&rdo;
&ldo;聰明。&rdo;左川澤打了一個響指,身後的郎馳會意,立刻拿出一瓶紅酒和一套水晶高腳杯,他將杯子在他們面前放好,開啟紅酒倒上,這個過程簡潔而快速,眾人連反駁的時間都沒有,左川澤邪笑著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
那些藥物必然是下在了杯子的邊沿,這個人就連下藥都要下得如此囂張,如此明目張膽,真是邪惡卻令人無法拒絕的魅力。宋哲含笑看著他,不禁湊過去在他唇上吻了吻,也拿起了酒杯。
希爾不願意和這些人廢話,準備喝完就上去,卓炎還是那張笑眯眯的臉,神情絲毫不改,幾人簡單喝了一會兒酒這才起身回房。
卓炎拉著自家老婆回到精心佈置的洞房,擁著他就倒在床上吻了上去,希爾伸手推他,淡漠的說,&ldo;去洗澡。&rdo;
卓炎不管不顧,繼續吻,只說,&ldo;一會兒再洗。&rdo;他將口中的裝置撥開,讓試劑流入他和自家老婆的口中,心想當然是先把體內的藥解了再去洗澡,不然洗到一半藥物發作他就死定了,他那天在溫白的房間碰巧看到了那些資料,左川澤給他下的藥是渾身無力的春/藥,等著被人上的,給他家老婆下的則是強力春/藥,那人顯然是準備讓他在洞房之夜被壓,並且還在床上躺一天。
希爾察覺到口中的液體,神情一頓,隨他去了。
卓炎察覺到老婆的配合,心情頓時揚了起來,濕潤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