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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川澤妖冶的眸子沉的深了些,他的手下已經找到了那間醫館,可傳回的訊息卻是那個人不在,如此看來他現在也一定在黑宴那裡,還有宋哲……黑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他到底準備怎麼從他手裡脫身?左川澤低頭看著棋盤,怎麼也無法集中注意力,煩躁的感覺讓他體內暴虐的血液也跟著揚了起來,一時間周身散發的氣息很冷。
宋司令看了看他,伸手從他手中拿過棋子放在桌子上,起身道,&ldo;走吧,你需要好好的睡一覺。&rdo;
左川澤便上了樓,躺在宋哲那張床上平靜的看著宋司令將冰冷的液體注入他體內,不禁問道,&ldo;他給了你多少支針劑?&rdo;
&ldo;沒給我,&rdo;宋司令道,&ldo;他只吩咐那個製藥師每個月派人給我將針劑送過來而已。&rdo;
左川澤極黑的眸子微眯了起來,這說明連宋哲自己都不清楚他什麼時候能回來,他其實很有可能……回不來了。他抬頭看著面前的宋司令,這個人估計也清楚這一點。
宋司令將針劑中的液體全部打進他的體內,抬頭對上他的目光,知道這個人的意思,便伸手揉了揉他的頭,替他蓋好被子,什麼也沒說就轉身出去了。
這次的藥性比上次更重,左川澤輕微的皺了皺眉,他不喜歡這種找不到實體的感覺,熟悉的麻木和輕快感很快湧上來,他張著黑白分明的眼在寂靜黑暗的房間裡透過窗戶向外張望,今夜是陰天,雖看不見滿月但外面的夜空還是被月光映得有些發白。他不禁想起了與宋哲在一起的第一個滿月也是這樣的陰天,天空發白不見月亮,還下著小雨,他和那個人共打一把傘走了一夜的路,之後那個人便強硬的擠進了他的生活。他閉上眼,忽然很想問問那個人&ldo;你做這一切前有問過我是不是想要嗎&rdo;,但隨即他便無奈的嘆了口氣,那個人一向霸道慣了,問也白問。
他在心底慢慢腹誹,漸漸的便睡了過去,等他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清晨,外面不知何時竟下起了初冬的第一場雪,染白了一片。
早點就放在床頭櫃上,還冒著熱氣,他沒有動,這次的毒品比上次的劑量又重了一分,他有些頭暈噁心,他不禁想道,若是再來一次他是不是就能染上毒癮了?不過即使是那樣他也還算活著,只要他還活著他就一定要殺了黑宴,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宋司令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個人安靜的靠在床頭看著窗外,身上散發的氣息很寂靜,極黑的眸子深不見底,不知在想些什麼。他看著床頭的早點,問道,&ldo;沒胃口?&rdo;
左川澤可有可無的&ldo;嗯&rdo;了一聲繼續看著窗外的天空,外面的雪還在下,雪花很小但下的很密,紛紛揚揚的飄在空中,喧囂而下,絕然的在空中飛舞,明明是這麼蒼白的顏色卻讓他下意識想到了某個中秋節的夜晚在意識最迷亂的時候騰空炸開的煙花,那一瞬間的清香和甜膩彷彿有生命般剎那間穿過時空猛地襲上心頭,他眼底的顏色不禁沉的深了些。
宋司令的聲音還在耳畔響起,&ldo;有什麼想吃的我吩咐廚房去做。&rdo;
這次左川澤並沒有答他,宋司令看了一會兒,就在他以為這個人因身體不適要永遠保持沉默,準備自己轉身出去時卻聽到了一個低沉的聲音極輕的在背後響起‐‐
&ldo;我想喝宋哲熬的粥。&rdo;
宋司令猛然轉身看他,他知道這個人的本質不壞,但畢竟這個人是被黑宴帶大的,而且還和黑宴有著牽扯不清的關係,連他這幾日的觀察都覺得這個人在感情方面是有缺陷的,卻沒想到能聽見他說這句話。
左川澤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