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校慶(五)(第2/2 頁)
至於看到了巨大的紅色燈籠更是故意散播謠言以誤導大家的判斷,一切都是為製造出那場意外。”
那人又問道:“到底是何人想要謀害薛兄?”
雨輕轉而看向張接,說道:“我對此也很不理解,為何張接會對自己的昔日同窗痛下殺手?”
那人一臉疑惑地問道:“張兄同薛義山甚是要好,怎會對他起殺心?”
突然起了一陣風,雨輕的手掌接住上方掉落的樹葉,陽光對映在她的臉上,她眉心皺起,將樹葉揉碎,然後慢慢灑在地上,悵然的說道:“落葉才知秋,落難才知友,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本就很脆弱,就如這落葉般,瞬間可以破碎。
雖然張接不是主謀,但卻是幫兇,正因為大家都知道薛義山跟他甚是要好,所以那個人才收買他,為了那點利益而選擇出賣朋友,這樣的人又豈能演奏出好的音樂?”
張接突然把自己心愛的古瑟狠狠地往地上一摔,頓時摔成了碎片,他痛哭失聲,說道:“我沒有出賣他,是他太過執拗,不畏生死,欲要帶頭和一些學生聯名上書,請求朝廷還葉縣那些失去田地的災民一個公道,可幫百姓討回公道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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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輕義正言辭道:“薛義山精於算術,對土地丈量,穀倉容積,堤壩和河渠的修建以及稅收等,恐怕比葉縣縣衙內的錢糧文簿統計還要準確,身為次等士族子弟的薛義山為了家鄉的百姓,敢於對抗顯赫計程車族豪強,他所擁有的勇氣和智慧,足以令你這等懦弱無能之輩感到汗顏和愧怍,至於那些每日只知道清談、酗酒、服五石散、鬥富的名門勳貴子弟,更是望塵莫及。”
面對雨輕的公然挑釁,郭顯微怒道:“區區一個裴家的養女,無名無姓,還敢在此大放厥詞,若不是看在逸民先生的面上,本書院豈容你隨意進出?”
雨輕輕笑一聲道:“郭液在時,可沒有你這個廢物兄長說話的份。”
褚世南見雨輕如此羞辱郭顯,便站出來道:“逸民先生素來忠厚待人,你卻在此口出狂言,我等念你年幼無知,不予追究,你還不速速離開。”
雨輕不屑一顧,又笑道:“褚氏一族門風重學、修德、尚儉,可褚偃狡兔三窟,身為王中郎的參軍,卻與成都王的幕僚暗中通訊,趕著去種家退親,為的就是把女兒褚玢送給盧家為妾,真是費盡心機,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鄴城令可不是這麼好糊弄的。”
褚世南無從反駁,陳珩卻道:“我們已忍了你半日,你竟越發肆無忌憚,潁川書院的學生可不像汝南書院的學生那般層次低,不會輕易被你三言兩語就忽悠了。”
雨輕意味不明的看著陳珩,笑道:“陳珩你資質平平,估計也想不出如此高明的做局手段,幫你解決這件事的人實際上卻是在幫他自己。”
:()晉中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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