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第3/5 頁)

道小兒媳婦已經跟團去歐洲遊了，這不用想就知道花的是誰的錢，買回來的又是一堆多麼華而不實的東西，一直這樣可如何是好，他們結婚幾年半點積蓄都沒有，真是昏頭了。

這話匣子一開，老人家沒忍住就嘮叨了好一會，兩個聽者都沒有打斷她，說到最後她總算感到一點舒暢，：&ldo;瞧，還是小柏這樣的好，娶妻當娶賢，古話說的沒錯，靜泊，你聽我的更不會有錯。&rdo;

柏子仁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心想徐奶奶想的太遠了，他們才剛剛開始，還是不要說話，低頭喝茶比較穩當。

&ldo;您的話和古話一樣正確。&rdo;程靜泊見老師說得有些渴了，持壺為她的茶杯添水。

柏子仁聞言，當下被熱茶燙到嘴巴……

徐老太眼看已經說服了一個，轉而給另一個講道理。

&ldo;小柏，靜泊的優點我不詳說了，你肯定比我要清楚，好好跟著他，有什麼要求就向他提，女孩子嘛，偶爾撒嬌也蠻好的，有委屈的話也要和他直說，千萬別一聲不吭地吞在肚子裡，時間長了容易憋氣，說出來反而讓他更疼惜你。&rdo;

對於這些類似教導新婦的老話，在柏子仁聽來有點迷惑，但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徐老太因此更是停不了嘴。

不知過了多久，程靜泊在桌下握住了她的手，食指很輕地在她掌心劃了一下，成功將她漸行漸遠的思緒拉了回來，她回過神，發現徐老太已經在說現在年輕人生幾個孩子合適。

&ldo;你們的基因這麼好，只生一個就太可惜了。&rdo;

柏子仁完全無言以對，轉頭求助程靜泊。

程靜泊笑了：&ldo;我想一個足夠了，十月懷胎是辛苦的事情，我不希望她的時間浪費在這上面兩次。&rdo;

柏子仁沒想到他會這麼回答，他竟然為她考慮這麼多，心裡一動。

徐老太斟酌了一番，點頭應和：&ldo;也對，我差點忘了以小柏的才華，婚後不會只做家庭婦女，肯定也要有自己的一番事業，孩子一個就一個，重質不重量。&rdo;

&ldo;什麼重質不重量啊？&rdo;一個俏皮的聲音傳進來。

柏子仁回頭一看，是方蓉回來了，手上還拿著一串糙莓糖葫蘆。

方蓉一看程老師和柏姐姐都在，十分開心地笑了：&ldo;程老師今天特別帥，姐姐也穿得特別漂亮，簡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rdo;

程靜泊很明白小丫頭這一套，直接問她：&ldo;說得這麼好聽，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rdo;

方蓉撓了撓頭：&ldo;寒假作業唄，本來可以讓奶奶教的，但她眼睛不好，看一會就累。&rdo;

&ldo;拿過來，我教你。&rdo;程靜泊也很慡快。

方蓉放下東西，去裡屋搬來了一堆卷子，攤在桌子中心，又拿來兩支筆遞給程靜泊和柏子仁，真誠地懇請：&ldo;請兩位行行好，解答卷子上畫紅圈的題目。&rdo;

於是，在後面的一個小時內，徐老太有些疲倦，去臥室休息了，程靜泊為方蓉解題，柏子仁免費幫忙完成了一張卷子。

方蓉大鬆一口氣，忍不住喜滋滋地說：&ldo;果然是來自書袋星球的最佳組合，有你們在，我的寒假作業不用愁了。&rdo;

徐老太唸了小孫女幾句，她立刻回嘴：&ldo;奶奶，我以後考的是藝術類的大學，對數學要求不高，過得去就可以了。&rdo;

程靜泊拿起一卷試題，敲了敲她的腦門：&ldo;凡事能做好的就應該做好。&rdo;

方蓉有點不滿，湊到柏子仁耳朵邊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