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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胡聰叫了進來,告訴胡聰訂餐的時候訂兩份,午餐和晚餐都要訂。
胡聰疑惑,不是說好了晚上去徐邵華的家裡吃年夜飯嗎?
陳聽白笑了,隨即又搖搖頭,哪有隨隨便便去人家家裡吃年夜飯的。
更何況到時候,要怎麼向徐家父母介紹自己的身份,他不甘心只做那個「朋友」,可是徐邵華也絕對說不出口那句「男朋友」。
胡聰出門去訂餐,陳聽白還是坐在窗邊看著人來人往,這裡是和自己在的城市不一樣,這裡的人好像每個人都彼此認識,見了面都會打招呼寒暄兩句,然後才離開。地面上原本是鋪了一層厚厚的雪,現在也被早上放的鞭炮紙屑覆蓋,白裡透紅的很好看。
其實他也喜歡熱鬧的,他喜歡這種滿滿是煙火氣的地方,所以那會才會把字裡開在熱鬧的藝術學院附近,為的就是可以哪怕只是在屋子裡也能聽得到外面的熱鬧。
——人間。
沒錯,就是人間。這是陳聽白看著窗外的時候腦子裡蹦出來的詞。
他的天地是一個人的,是渺小的,是需要別人低下頭彎下腰來的。
可是這不是人間,人間是一碗熱豆漿,一根脆油條,一地紅炮仗,一個心上人。
想到這些,陳聽白的心情好了起來,也不再糾結這一趟到底為何而來,或者說晚上要怎麼面對還不知道在哪裡的年夜飯,他只想徐邵華儘快回來,他們三個人吃了飯也許時間還早還能下樓去轉轉。
先回來的是胡聰,手裡拎著兩大個打包袋。陳聽白看了看打包袋的大小,問胡聰:「你怎麼買那麼多?能吃得完嗎?」
胡聰笑笑,眼睛裡也儘是歡喜,他興奮地告訴陳聽白:「咱們才出門的時候,您媽媽給了我好多錢呢,她讓我年三十一定要和您吃好的,我就多點了兩個菜。這個鎮子太像我老家了,我剛剛都看到吹糖人的了,我自從從家裡出來到跟著您,都是往大城市跑,都很久沒有看過有吹糖人的了。」
陳聽白聽完也樂了,繃著的臉如春風拂面般微微露出來了個笑。
糖人那都是他很小的時候才見過的了,長大以後就沒見過了,除非是去什麼古鎮旅遊才有機會見過。
不過他覺得那玩意兒甜的膩人,都不會買的,沒想到跟著自己的小孩會喜歡。便開口說:「那要不然一會徐邵華回來,你把350的鑰匙給他,咱們不去他家吃晚飯了,我和你今天就在鎮上轉轉,反正看著也熱鬧,省的去他家還不自在。」
胡聰一口答應了下來,他也不想去陌生人家裡吃飯,更何況他就不喜歡徐邵華這個人,去了也尷尬。
不過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開口和陳聽白說:「不過師父,350的鑰匙本來就在邵華哥的身上啊,他是開那輛車去買的東西,我們不用給他鑰匙,一會和他說一聲咱不去了就行了。」
隨著胡聰把這句話說出口,陳聽白的剛飄起來的心,又沉入海底了。
村道不好走,儘管這兩年已經來了很多工程隊修整了,可是還是沒有城市裡的公路平整,後備箱裡的東西因為顛簸響了一路,陳聽白已經煩得罵了好幾次了
——曹,到底是裝了多少東西在裡面,真的出門需要那麼多東西嗎?
——還好到家也只是停著,不會被人知道後備箱裡到底裝了什麼。
徐邵華這麼想心情也好了很多,踩了一腳油門,把速度提了上去,在午飯前趕到了家裡。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你們別看現在才更新,但其實這才是我寫的第一篇文,早在還沒簽約的時候就寫的了。
當時只是腦子裡閃現了這麼兩個人,然後就寫了。就像文裡說的那樣,很拙劣,又很垃圾。怎麼說呢,硬要形容的話,就是憋屈兩個字。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