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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聽白幫徐邵華擦掉臉上細細密密的汗珠,溫溫的毛巾在臉上輕輕擦拭,徐邵華覺得好舒服。
和陳聽白在一起,除了一些別的他需要的以外溫柔是他最貪戀的。
「邵華,我這兩天都在等你,可是你都沒來,我都要走了,你又來了。可是我怕我和你在一起,會讓你為難,畢竟我的身體,沒辦法再好起來了。」
陳聽白想了很久才開口和徐邵華講話,他真的好想和徐邵華在一起。可是如果真的自己會變成徐邵華的拖累,那還是算了吧。
「可是你不是說,和你在一起,只需要喜歡你嗎?那我喜歡你啊。小白,今天那麼冷我都來了,難道你還要拒絕我嗎?還是說你就壓根沒有原諒我?」徐邵華覺得陳聽白也是好笑,這時候還在矯情什麼,明明就是在等自己啊。
陳聽白欠下身,把身體儘量湊近徐邵華。
他吻了徐邵華的額頭,又盡所能地擁抱了徐邵華:「我討厭有人為我犧牲,為我放棄什麼,如果你有該走的路,有更好的選擇,你就去,不要停留在我身邊。你懂我的意思麼?」
這突如其來的一吻,把徐邵華激得忍不住打了個冷噤。
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也抱住了陳聽白,還在陳聽白能感覺得到的地方輕輕地拍了幾下以示安慰。
「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傻。」
作者有話要說:
我簡直沒想明白這篇文現在來看為什麼會那麼難看,我以前腦子裡都在裝什麼。
我已經很努力在修文了,但是基礎太差,怎麼修都是這破破爛爛的樣子。
第17章
陳聽白的手,竟然長了個凍瘡。
呂老師看見了心疼的要死,立馬買了雙手套給他戴上,又叫陳父下了班一定要把凍瘡膏買回來。轉過頭又埋怨陳聽白開什麼店,大冬天那麼晚不回家,再大的生意也不能天天那麼晚回家。
整個早餐時間一直都在叨叨,惹得陳聽白早餐都沒吃完就出了門。
胡聰覺得很難過,這是自己和陳聽白過的算是第三個冬天了,前兩年陳聽白的手雖然涼,但是從來都沒被凍過,更別說起凍瘡。看著陳聽白手上紅紅的凍瘡,胡聰覺得自己很沒用,沒有把陳聽白照顧好。
反倒是陳聽白覺得沒什麼,小時候冬天爬起來做功課,年年都會長後面高中騎腳踏車上學也長過,今年冬天那麼冷,自己把早晚功課撿起來,長凍瘡是正常的。而且長的還是左手,一點感覺都沒有,不知道家裡面為什麼會大驚小怪。
陳聽白覺得自從受傷後,自己和父母就集體倒退到了他小的時候。他自己的衣食住行需要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讓別人替他操心,父母也變得一驚一乍的,小小的凍瘡都能讓全家上下圍著著急,想想就覺得無奈又好笑。
其實兩個人確定了關係以後,好像生活也沒有什麼改變,該做的功課還是得做。不過因為徐邵華年底工作太多,陳聽白會刻意地將所有事情都往後拖一點時間再做,等著徐邵華來字裡陪自己待會。
等兩個人膩歪夠了,還得先把徐邵華送回家他和胡聰才會回家。
這樣一來,回到家裡的時間點反而推後了很久。
陳聽白無法久坐,回家時間那麼晚等躺在床上的時候整個後背都是僵硬的,痙攣的次數也比以前多很多。
好幾次都還沒洗漱,他就已經坐不住了,胡聰從浴室裡端著水盆出來準備替他擦身,他就已經陷在一堆軟墊裡東倒西歪,右手怎麼撐都撐不起來。
但是也是有好處的,他不失眠了,回家洗漱後躺在床上很快就能睡著,跟著自己很長一段時間的頭疼也好了。
看吧,戀愛果然還是有好處的。
其實對徐邵華,陳聽白覺得有點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