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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抱有程質能夠醒來的妄想。
她哭喊著,一直叫著床上之人的名字。
程質趴在她身上為她擋過所有向她而來的拳腳時,忍著疼痛也要制服季明時,看見警車燈響徹耳際的那一刻時,她才放心的倒了下去。
想起那天的一幕幕,江芷蘭陷入深深的自責。
她靠近她的耳邊哭笑著說:「程質,那天你說…或許那樣世間才會有人記得你的名字。你好傻,我永遠都會記得你的名字,我不僅會永遠記住你的名字,我還…」,她停了一下,噙淚而笑:「還喜歡你。」
江芷蘭頭埋的低低的,似乎不願意被程質看到自己的心事。
這時候,程質兩隻手微微動了一絲。
江芷蘭抬頭卻沒發覺。
她拭去了眼眸的淚:「程質,我明天再來看你。」,轉身那一瞬,一束熱攀上了江芷蘭的手心。
她不可置信,甚至帶著些驚訝扭頭去看。
那手真的就是程質的。
程質那雙眼像是個睡了幾天幾夜的人含糊不清,那唇瓣也是白的出奇。
「程質!你終於醒來了!你真的醒來了!」江芷蘭哭著一把摟住她。
程質低眸去看,心中不難的想這人是誰?
但聲音卻是讓她再熟悉不過了。
面前之人,是有著一頭柔軟長發的女生,配上那精緻的五官,因為眉眼糅雜了淚的原因,卻是讓人多了幾分憐愛。
程質試探的叫了一聲:「江…江芷蘭?」
江芷蘭手臂緊了些:「是我!是我!程質!」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江芷蘭沒多少頭髮的時候,現在看見她長發及及的樣子難免有些認不出。
程質手舉到了空中,任由著江芷蘭抱了個夠。
最後連重症監護室的醫護團隊都驚到了,都說這孩子福氣好,還說他們待了科室這麼久這種奇蹟是第一次見。
明明醫生前腳才說過的不可能,就連這六個月來也是搶救過她兩次的,沒想到卻是出乎意料的醒來了。
出院的這天。
江芷蘭問她:「你那天醒來時是不是聽見我說了些什麼?」
程質搖頭,朝著她靠了過來:「你難道說了什麼讓你後悔的事?」
江芷蘭臉色一紅,幽幽的走在了最前面,最後回過頭傲嬌的說:「我可沒說什麼。我當時說如果你再不醒過來的話,我就天天守在你的病床邊吃你喜歡的冰淇淋。那樣你吃不得也看不到,可能就是這樣才能把你這個小饞貓給急醒…」
程質疑慮:「是這樣的嗎?我記得有個人在我床旁每天哭,耳朵都給我吵聾了。」
江芷蘭回頭:「哦,那絕對不是我。」
程質:「哈???」
「說不定是你哪個漂亮溫柔體貼的學姐呢,你沒剪頭髮之前不是經常有學姐給你送信嘛!」江芷蘭沒好氣。
程質:「我不是沒拿她們的信嘛…?」
江芷蘭揉了一把她的頭髮:「哦?難道你當時還想著接受了?」
程質沒懂:「她們願意給我為什麼不能拿?」
江芷蘭臉黑了下來:「哦,那你為什麼沒拿呢…」
「麻煩,還有,我懶得看。」
江芷蘭一臉不爽,將她左手的柺杖拿掉跑在了最前面:「既然這樣,叫你的溫柔善良體貼的美麗學姐接你回來吧。」
「拜!拜!」江芷蘭草草回頭,長發撩撥起了一陣清風。
程質愣在原地,小聲唸叨:「說起頭髮…原來…江芷蘭長發是這個樣子的啊。」
「好,好漂亮啊………」她的眉眼彎彎。
程質從自己醒來那一刻起還沒有完完全全的去看江芷蘭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