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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漂亮的唐粒也在名單裡,章早喜上眉梢。唐粒回座位聽丁小童和鬱菲一說,明白是被選中去陪酒,氣得又想辭職,但市場部已經向人事提交了用人申請,可能這幾天招聘啟事就會下達,她極力忍耐,做好隨時翻臉掀桌的準備。
章早把飯局安排在華夏廣場的川菜館,丁小童查到底層商鋪有賣解酒茶的,唐粒溜號去買,順路找陳海米幫她化個病容妝,頂著粗黑好笑的眉毛,蠟黃著臉。
陳海米晚上有約,為了接應唐粒,乾脆把約會地點改成川菜館,但追求者不吃辣,她只能換到旁邊的粵菜館。
赴宴者是兩女一男,男人是席上的主角,章早刻意逢迎,不時吩咐小丁敬酒,小唐幫武經理舀湯。
幾杯酒下肚,場面放鬆了些,男人和章早推杯換盞,互稱兄弟,談到興起,男人忘了形似的,手伸向唐粒大腿,拍了一拍,笑問:「小唐你說是不是?」
一坐下來,唐粒就很警惕被騷擾,登時開啟男人的手。沒兩分鐘,男人又摸上來了,還捏了一把,唐粒拿酒潑了他一臉,冷聲說:「再摸騸了你。」
風雲突變,章早愕然,唐粒對丁小童和鬱菲使眼色,按事先約定,相安無事是最好,一有不對勁就集體撤出來,但丁小童和鬱菲都怕丟工作,遲疑了。
還真是不能對這種場合抱有僥倖心理啊。唐粒無奈,對章早說:「章經理,我們是你喊來的,你得主持公道。」
新人們不識逗,章早本就不大滿意,唐粒卻還逼著要說法,他怒道:「人家武經理看得起你,你上綱上線幹嗎?」
唐粒揚手就把章早的眼鏡摘了,扔進湯羹裡:「我也看得起你,你也別上綱上線。」
客戶和他帶來的兩個女人都驚呆了,丁小童和鬱菲都很尷尬,唐粒低聲問:「走不走?」
再不走,搞不好被章早丟出去祭天,丁小童和鬱菲慌忙拿包,跟隨唐粒跑出店外。
鬱菲被客戶連灌兩杯酒,急欲嘔吐,丁小童和唐粒扶她去衛生間,丁小童問:「明天怎麼辦?」
唐粒說:「他敢找茬,我就給董事長信箱寫信。」
鬱菲說:「他讓主管整我們,我們就又被扣分了。」
唐粒不在意:「你們就說是我乾的。」
鬱菲抱著馬桶狂吐,唐粒摁亮手機,想跟陳海米匯報一聲,卻看到幾分鐘前,陳海米給她連打了三個電話,她回撥,卻無人接聽。
丁小童留下來照看鬱菲,唐粒去粵菜館找陳海米,急匆匆推開包廂的門,卻看到陳海米垂頭坐在桌前,秦嶺托起她的下巴細看。
唐粒飛快衝過去,秦嶺很詫異:「你怎麼來了——」
一語未完,唐粒抓起包拍秦嶺的臉,被秦嶺擋開,唐粒連喊幾聲海米,陳海米仍然緊閉雙眼,唐粒疑心她被灌醉了,喝問:「你怎麼在這裡?你想幹嗎?」
秦嶺說:「我一來她就這樣了,她是你朋友?」
唐粒抬起陳海米的頭觀察,秦嶺湊近來看:「她不對勁,可能得送去醫院。」
唐粒想扶起陳海米,奈何陳海米渾身虛軟,她力不從心,瞪著秦嶺:「你揹她去!」
秦嶺說:「啊?」
唐粒舉拳:「背不背?」
唐粒只齊秦嶺肩膀,真要打架,她不是秦嶺的對手,但想想胃疼那天,秦嶺就算了,乖乖蹲下來,唐粒把陳海米扶上他的背。
秦嶺背起陳海米,唐粒問:「她跟客戶見面,你怎麼在?」
秦嶺也很奇怪:「我是來看無核榴槤的,一來就看到她,還往我身上撲。」
汙衊!唐粒踢了他一下:「海米跟別人約會,怎麼可能撲你?」
秦嶺說:「她當時很不清醒。」
陳海米酒量一般,除非跟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