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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迪通知沈庭璋當心,可見江岸逃亡後,她和江岸有來往。以周憶南的觀察,溫迪在職時,跟沈庭璋稱不上有私交,至少表面是這樣,這裡面有玄機。
溫迪因ab合同辭職後,對唐粒坦陳有一人對她有恩,不惜坐牢力保,分公司華夏山河的總經理伏法後,唐粒以為此人是溫迪的恩人,此時想想,有沒可能是沈庭璋?
周憶南從沈曼琳口中套出江岸是綁架案的嫌疑人,唐粒想忍一忍再說,免得周憶南在沈庭璋面前暴露真實身份,周憶南賭沈曼琳會守住兩人密談一事。
周憶南查了快3年,查到沈庭璋在外面有個私生子,使計把訊息透給了沈曼琳和她母親。
母女倆有競爭者,必會自謀出路。周憶南答應幫沈曼琳做投資,沈曼琳未必會把什麼話都對父親說,她回國創辦公司後,住在公司邊上的公寓,生活很獨立。
沈曼琳跟沈庭璋說了也沒關係,鬥爭尖銳至此,周憶南是誰的兒子,為何事而來,以及他和唐粒關係的暴露,都是早晚的事。先把唐粒迫在眉睫的危機解除再說。
第52章
唐粒撥通溫迪電話,使詐稱警察在查江岸和她,溫迪的聲音還算冷靜:「你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唐粒說:「惜才。你自首比警察找到你更好。」
溫迪窩藏包庇江岸是周憶南的推論,但無限接近真相。溫迪慘笑,唐粒放過她一馬,但江岸對唐粒和沈庭璋宣戰時,她只向沈庭璋示警,對唐粒是以怨報德。唐粒這通電話是人情,她知道唐粒想要個答案,她是不會說的。
恩人沈庭璋是被唐粒幹下去的。溫迪有少許掙扎,最後只說:「對不起。」
溫迪常看女性主義型別的書籍,但說一套做一套的人太多了,她沒勇氣斬斷亂麻,選擇堅持心意,得承擔相應代價。唐粒掛了電話:「好自為之。」
打電話給溫迪,不是想感動她,說出沈庭璋和ab合同有關,是想確證江岸是綁架案的發起者。唐粒依偎著周憶南懷裡緩口氣:「你看,我把你拖到這麼危險的境地了。」
溫迪難保不對沈庭璋說點什麼,以沈庭璋的陰狠,很快就會懷疑到周憶南。周憶南搖頭:「去年在秀隱寺表白那天,再多危險,你說你不怕,你不管,就要立刻和我在一起,我也一樣。」
溫迪自首,供出江岸。大隱隱於市,江岸流竄到北京,連銀行卡都不敢用,拋頭露面買食物,狀如驚弓之鳥,他賭溫迪對他難以忘情,請求收留。
江岸把誘導青少年自殺說成是被唐粒栽贓迫害,對從前招蜂引蝶也道了歉,溫迪和他複合,這是她想要的男人,她給自己一個機會。
在一起時,溫迪對江岸有了依賴感,感情上無法接受跟他分開,既貪戀他給的甜頭,也怕自己不會再愛別人了。
分手後,溫迪飛往國外談圖書版權,坐遍大小飛機,一趟趟地轉機。每次聽到廣播說「轉機」,她都會想到江岸,盼望兩人的事能夠有轉機,轉機終於來了。
逃亡加深了江岸的破碎感,溫迪著迷於他倦怠裡的疏狂,自毀中的傲慢,另租一套房,終日和他廝磨。她是江岸窮途末路時投奔的人,他最愛是她。
江岸獲得喘息之機,指點溫迪投資斂財,積攢力量,但溫迪只是工薪階層,他等不及,在網上勾搭有錢女人,溫迪傷心欲絕,江岸擔心被她告發,提前策動綁架唐粒。
沈庭璋派人護送江岸出逃,只為讓他交出所有資產,江岸恨他,報復了唐粒,下一步就是沈庭璋,但出師未捷,毀於一個女人絕望的心。
溫迪配合警察,警察成功抓捕江岸歸案。溫迪一同受審,對沈庭璋幫過江岸一字不提。
唐粒從公安分局出來,在車裡待了片刻。分手分得拖泥帶水大有人在,溫迪難忘舊情,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