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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松齡人未進入廳內,心中暗自一凜,忖道:“從這裡的氣氛判斷,趙宗源與三佛臺的主力人物,全在這裡了。”思忖問,人已跟著趙宗源踏進大廳。
這座大廳沒有前一進的大,但卻小不了太多,雕樑畫棟。氣魄十足,四壁共掛著八盞大宮燈,雖在白天,仍能覺察出宮燈的明亮。
廳內一色地擺著五張棗木大八仙桌子,在這寬敞的大廳內,顯得有些疏疏落落的。
桌子排得很整齊,正對著大門屏鳳的一張主桌兩側,對徘著四張。中間相隔有五六已,是一條寬大的走道.五張桌子雖然全部陳設有杯筷,酒菜,但卻沒有一張桌子坐滿的,不僅沒有坐滿,而且還全空一桌,似乎是特地留下來的,而那張空桌,緊鄰著正中間的主席桌子。
趙宗源親自將寒松齡一行四人帶到那張桌子安頓下後,然後回到主位上,道:“來來來,老夫替各位引見一位近日來名震關外的少年英豪。”話落一指面向著走道而坐的寒松齡道:“這位就是各位耳聞而未曾謀面的寒松齡寒少俠。”
眾人本就猜到他是誰了,目光也一直跟在他身上。但是,話自趙宗源口說出來時,仍然引起一片輕微的騷動聲,就像自己明知幕後躲的是什麼人,而此人卻突然出現時,仍能令人驚愕一般。
向大廳中掃了一眼,趙宗源笑著轉向寒松齡道:“寒少俠,你想是自己獨自去拜會在場的各位好呢?還是老夫替你引見引見?”
這很明顯的,是趙宗源出的一個難題,因為,寒松齡絕不可能厚顏要人替他介紹,因為,那麼做,無異是自降身分,有意高攀,但是,如果自己去拜會,也同樣的是落個移尊就教之名。
淡淡地,也有些冷漠地,寒松齡起身道:“在座各位,俱是武林名宿,寒松齡只不過是個後學晚進,哪敢高攀,我看就免拜吧!”
“人貴自知,只可惜你小子自知得晚了些!”說話的人坐在寒松齡一行斜對面靠屏鳳的那桌子上,那張桌上,就只他一個人。
聲音好似在哪裡聽到過,寒松齡的目光,不自主地向發聲處望了過去。
蓬鬆的皓髮與絡腮鬍子連成一片,自發白鬚中,卻裹著一張油垢瀰漫的黑臉,山楂鼻子,小眼睛,偏偏又配上一個四方大口,長相滑稽中透著傲氣,近手桌邊上斜依著一根綠色纖細的八尺竹杖,此時他正舉著那隻只套著半截鶉衣百結的黑手,抓住一隻瓦瓷碗向口裡灌酒。
收回目光,寒松齡坐了下來。
趙宗源也跟著坐了下來;掃眼見荒城孤劍仍抱著那個石匣坐著,不由開口道:“燕大俠何不將懷中抱著的東西放在地下。”
永遠都是那麼慢吞吞的,荒城孤劍道:“我怕人偷去。”
趙宗源老臉立時變得十分難看。但仍笑道:“在老夫這裡,燕大俠儘管放心。”
荒城孤劍道:“在哪裡我也不放心!”
坐在趙宗源右側的康源山霍然起身,冷聲道:“閣下這是存心替咱們做臉吧,不知閣下匣內裝的是什麼曠世奇寶,咱們隱賢莊賠不起?”
荒城孤劍慢吞吞地道:“康前輩連我手中抱的是什麼東西都看不出來,怎麼就向裡面猜了呢?”
康源山冷笑道:“閣下那石匣莫非還有什麼特別名字不成?”
荒城孤劍道:“如果這真是石匣,我怎麼會說你連它都不認得呢?”
紫臉氣得發黑了,康源山冷聲道:“老夫請教!”
眼皮也沒抬一下,荒城孤劍道:“棺材,這東西還有個名字叫壽器。”
趙宗源聞言也跟著猛地站了起來,康源山橫跨一步,站在桌前走道上喝道:“閣下這是誠心來擾了。”
白鳳公主見狀粉臉一變,伸手就要去抓面前桌上的那對至翎短劍。
伸手按住